,也只是把椅子连同自己一起往前挪了不到十厘米。
猴子面具慢悠悠地走过来,把手里的外卖放在距离陈学礼不到一米的木头桌上,然后走过去撕掉他嘴上的胶带。
陈学礼疼得直冒眼泪花,张口就骂:“你个孙子,你抓老子想干什么?”他没有喊救命,主要是觉得对方既然敢把自己绑来,又刚撕掉胶带让他说话,就代表无论他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的。
猴子面具后发出一阵轻笑,他从角落里拉了一把椅子,右腿搭着左腿,悠闲地坐在陈学礼对面欣赏他惊恐又故作镇静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陈学礼实在受不了这种无止境的沉默,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面对随时准备支起獠牙的恶狼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这种无力又恐慌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上一次这样惊恐,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夏天,他独自走在漆黑的巷子里,那人从后面高高举起砖头砸向他脑袋的时候。
他被砸倒在地,漆黑的巷子里没有一丝光亮,他仿佛能听见血从砖头上滴落的声音,然后那人在他面前蹲下,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黑暗中,一双阴森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胆敢发出任何声音,对方手里的砖头就会再一次砸在他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