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虎,你做的龌龊事还少吗?你当韦琮是蠢货?”裴持盈毫不畏惧。
“少拿上官当挡箭牌,今儿,我就要替天行道。”张二虎可不会也不敢诋毁韦琮,这是他的衣食父母。
“张二虎,我初来乍到,本着与人为善,是你一再苦苦相逼,既然如此,那就做个了断。”君子服德,小人服威。
“大言不惭,爷让你回炉重造。”张二虎桀桀一笑。
一群玄衣卫包抄过来。
“给我狠狠打,打死了我负责。”张二虎一咬牙花子。
“公子,辛老弟有危险。”段小楼急了。
“他有危险关你何事?”
“公子,我喜欢辛老弟,他就像我亲弟弟一样。”段小楼第一次顶嘴。
“慌什么,他死不了。”
段小楼一愣,回过头一看,眨眼功夫,一群玄衣卫就被裴持盈打倒在地,张二虎看的目瞪口呆,看着裴持盈一步一步逼近,张二虎又怕又恨。
裴持盈一脚踹飞他,用脚踏在张二虎胸脯子上,“王八羔子,继续狂啊,怎么怂了?”
“住手。”一帮衣着讲究的人越走越近,打头的是身穿内侍服侍的人,身材高大,面白无须,后边跟着几个御林军,个个威风凛凛。
“你们是?”裴持盈暗暗揣度对方的来意。
“贾大监?”韦琮也从一棵树后边走了过来。
“指挥使,本人奉娴贵妃命要几个老人儿,通融一下。”贾贵看都不看裴持盈一眼,他看似对韦琮恭敬,实则一脸傲慢。
“名字?”韦琮惜字如金。
“那就他们几个,当初他们对娴贵妃有恩。”贾贵兰花指一点。
“本官若是不同意呢?”“贵妃娘娘说你绝对不会拒绝,这是给八皇子请的护卫。”贾贵朝着金碧辉煌的皇宫虚空一拜。
“贾大监带句话给柳贵妃,多事之秋,让她安心当好宠妃,手伸的太长会收不回来。”韦琮淡淡一笑。
贾贵白净的脸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尬笑着告辞了。张二虎临走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裴持盈,裴持盈明白,他这是攀上高枝,准备秋后算账了。
“辛老弟,你太厉害了。”段小楼心性单纯,他觉得讨厌的人走了是好事。
“段大哥,谢谢你。”对于这个赤诚的少年,裴持盈讨厌不起来。
“别啊,我啥都没做呢。”
“走吧,跟我走一趟。”韦琮永远都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也不知道这个娴贵妃是何许人也。
“去哪儿?”
“你只有服从安排,没有资格质疑。”
“凭什么?如果你把我卖了呢?”
“就你?”韦琮一脸嫌弃。
“也是,我哪有韦大人这样一副好相貌,进了幽兰馆都有人抢着要。”裴持盈眼含讥讽,她就是看不惯韦琮,得空就会刺激一下。
“辛老弟……”段小楼急了,他家公子最讨厌别人拿他相貌说事。
“不知死活。”韦琮运剑如风,抵着裴持盈喉咙。
裴持盈自然不肯等死,她就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柄金错刀也抵着韦琮腹部,刀锋凌冽,慢慢往下滑,“再不放手,韦大人就会变成太监了。”
“辛老弟,别别伤害公子。”段小楼急得跳脚。
“你没看他先动手,我是自卫还击。”裴持盈扭头一瞪眼。
“呱噪。”韦琮收回宝剑,还剑入鞘。“辛老弟,是京城有户人家,家里人无故身亡了,公子知道你善毒,让你去看看。”段小楼看了一眼锯嘴葫芦韦琮,只能当了嘴替。
“早说啊。”裴持盈傲娇一笑,她有利用价值就好,越有价值底牌就越多。
“元初,走吧,咱们一起。”崔璟一袭青衣,翩翩佳公子,可惜在裴持盈看来就是一个斯文败类。
“绣衣卫凑什么热闹?”韦琮并不热络。
“你有所不知,此事已经惊动陛下。”崔璟态度很诚恳,他刚回京,没有站稳脚跟,和谁都是一团和气。再一个,原本此事是越王的乘龙快婿齐桓处理,齐桓却突发恶疾,昏迷不醒。他只得赶鸭子上架。
“那就走吧。”韦琮一偏头,看了一眼裴持盈,见她神游天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去干嘛?”崔璟有些好奇。
“我的人我的事,你少管。”
“元初,你这是吃了炮仗?”崔璟尴尬一笑。
“不是要去现场吗?”韦琮横了一眼裴持盈,翻身上马。
“等等我,承修。”永阳郡主赵华棠一袭艳红的石榴裙打马而来,后边跟着几个婢女,个个腰悬宝剑,英姿飒爽。
她必须趁热打铁拿下崔璟。至于那个什么劳什子未婚妻,不知道死在烂在哪里了。最好是死在了江南烟雨中。这样,崔璟才没有借口了。
“郡主,这是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