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对我有一点信心。”
“那个寸头就是承也?”
“是。”
“你少跟他啰嗦。”
“为什么。”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看不惯?”
“我只是提一句。”
“我和什么样的人来往,已经由你来定了是不是。”
至赫迅速转动方向盘。“你可不可以对我看人的眼光有一点信心。”
“是那些学生欺负他,承也没有做错什么。”
“那又如何。”
“他还算重承诺,将钱还给了我。”
“我仍然不看好他,你也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脸猛地热起来,有一股怒意油然而起。
“我干脆一辈子没有朋友最好。”
“我不是让你不要交朋友,我是让你别和那个男孩走得太近。就好像这两次的事,你根本不必出面给钱。”
“当时那一种情况,他被打得奄奄一息,我还能怎样。”
“你可以报警,也可以打电话给我,让我来。”
“等你们来了,他早被打晕过去。”
“那你可以立即去找老师,总之,你不该出面,而且替他给钱。你这是多管闲事。如何,这样显得你很阔绰?”
我喊起来。“我什么时候显自己阔绰了?这些零花钱都是方嘉横给我的,我一直攒着,上学时带一些在身上,不舍得用。你何必拿这种话来讽刺我!我知道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拿的钱都是方嘉横的!”
至赫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
我却被他这一句无意或有心的话,刺激地浑身发抖。
话锋已生起。
我与至赫置气,吵地天翻地覆。
我下了车,回头对至赫喊。
“我今后谁也不帮!看见承也被同学打死,我也当做没看见!”
至赫跟着下了车,追过来。
“我只是让你最好别插手那个男生的事,何时说过要你做一个冷血的人!”
彼此吵得脸红脖子粗。
转过身,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不理至赫,闷头往学校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