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的爱，但是他不要。
“你哭了。”贺泽感觉到他的泪滴落到自己的脸庞，齐野抬手擦去。
“她死的时候，痛苦吗？”
贺泽知道他在说谁，想了片刻，回道：“她是笑着离开的。”
“你知道我一定会为她报仇的。”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动手。”
“你以为我不敢吗？”他双手掐着贺泽的脖子，贺泽的脸扭曲起来，窒息感加强，额头青筋四起，可是他依然在激怒他，“杀了我吧！来呀！”
但最后，齐野还是松开了手，他笑了起来，“不，我不会杀你。活着比死痛苦多了。我就要你活，一直活着。”
贺泽叹了口气，望向他：“明天有个拍卖会，他会参加，这是你唯一能接触他的机会。”
“为什么要告诉我。”
贺泽扭过头去不看他，淡淡地回道：“我杀了很多人，但是只有她，一心赴死。总觉得对不住吧，算是欠你的。齐野，你说得没有错，我这种人只要活着，就是惩罚。我活了这么些年，从来也没有真正快乐过。”
齐野用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