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们这帮贼人吗?”耶律齐却一脸无所谓,甚至还带有笑意。
“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费天洋颇为惊讶,“无妨,等你试过了我的手段,你就笑不出来了。”
说完费天洋从袖子中取出了几根铁针,对耶律齐冷笑一声后,抽出了其中最长的一根,不停地在耶律齐的眼睛上空比划着。
“此针无毒,但胜在粗壮尖锐,入肉后血流不止,却不至立即取人性命,尤其从眼入后,穿插血肉大脑,从后颈而出,更是可以让人欲死欲仙。”费天洋威胁性地冷冷一笑,“将军,你想试试吗?”
常人别说被这么做了,恐怕就连想象一下,都会头皮发麻,但耶律齐不愧是能做将军的人,他面无惧色,笑意更盛,带着嘲讽地大笑着:“哦?果真如此?那耶律齐还真得试试了!哈哈哈!”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费天洋恼羞成怒,当即就要刺下铁针。
“且慢!”我看不下去了,虽然这耶律齐让人一言难尽,不过他能为了自己的信仰做到如此地步,确实算得上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费天洋,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知道陵墓大门在哪里。”
我对费天洋招了招手,不顾那些各色的表情与眼光。
“跟我来吧,陵墓入口……就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