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扛着大斧,带队策马狂奔,卷起尘土漫天,声势十分浩大。
一直冲到重庆城下,这才勒住缰绳,举大斧厉声喝道:
“呔!我乃辰州闯王帐下,上将军潘凤,敌将快快出城投降,饶你不死!”
城头的曾英朝下面瞄了一眼,嘴角微抬。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愣头青,居然敢在此大言不惭,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来人!扛我大刀来!”
“是!”
说着,曾英快步下了城楼,提刀飞身上马,高喝一声:
“开门迎敌!”
随着城门打开,曾英一挥手中长刀,策马带队就迎了出去。
“你是哪里的小将,敢到你曾爷爷城前撒野?”
潘凤一愣,尼玛刚才自己不是报过名姓了吗?这货咋出来又问?难道没听清?
正要发火,可看到眼前这位提刀将军,红面长髯,座下一匹血红宝马,不觉一愣。
这货与关二哥倒有几分神似。
自己总想着与关二哥比试一下,看看是他的刀快,还是自己的斧利,总也没找到机会。
正好拿这货练练手。
想到这里,潘凤一勒缰绳,高喝一声:
“休得出言挑衅,吃某一斧!”
说着举开山大斧就劈。
曾英见斧风强劲,不敢怠慢,急忙举刀阻挡。
斧刀相撞,顿时火花四溅,发出尖锐的嘶鸣。
潘凤没想到眼前这货居然能硬接自己奋力一斧,还面不改色,惊愕之余决定变换招式。
可就在这时,曾英的大刀已经朝自己劈来,力道之大,甚至产生了巨大的破空之声。
潘凤无奈只得举斧阻挡。
“砰!镗啷啷……”
没想到这货力道居然如此之大,潘凤只觉双臂酸麻,虎口剧痛无比。
心道不好,若这样打下去,自己恐不能敌。
“都愣着干什么!给我上!”
情急之下,潘凤一边招架,一边转头高呼。
曾英水来土掩,随着一声令下,身后的军士也都冲了过来。
双方士兵顿时喊杀震天,针尖对麦芒,战得不可开交。
“吃某一刀,小心狗头、砍你得后腰、削你的脑袋……”
曾英越战越勇,杀得潘凤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卧槽!再这么打下去,自己非得嘎在这里不行。
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打不过就闪,不丢人。
想到这里,潘凤虚晃一招,收大斧转头就跑。
曾英嘿嘿一笑,大吼一声:
“憨货哪里跑!”
举刀便追。
恁娘诶!潘凤回头一瞄,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难道今日就是我的死期?
上辈子因为大意轻敌,死在华雄刀下,这辈子这才刚打了几仗,难道又要死不成?
潘凤越想越绝望,无助的四下眺望。
“苍天啊!快给我潘凤指条明路吧,我刚跟了一个好主公,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战死啊!”
恍惚间,潘凤看到前方出现一匹快马,正朝自己杀来。
马上之人,手举大刀,红面长须,再看身后,一匹快马紧追不舍。
马上之人,手举大刀,红面长须……
卧槽!老子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一个曾英就够喝一壶了,咋前面又来一个?
“老天我让你给老子指条明路,你不指就算了,为何还要玩我?”
不对!随着前马越来越近,潘凤发现这红面长须嘴中分明叼着一根香烟。
他很熟悉,这种香烟的烟头扔的营中到处都是。
回过神来的潘凤眼前一亮,边跑边喊:
“二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