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之中,人心如浮萍,随风摇曳。有人在这波涛汹涌的世道里,只求一叶扁舟,能够安稳地渡过急流险滩,寻得一处避风的港湾,求只愿家人团聚,灯火可亲,得一份平凡的平安。
然而,同样在这片纷扰的土地上,也有人热血沸腾,胸怀壮志。他们渴望在乱世中建功立业,留下自己的传奇。
听闻汴梁城组建殿前军的消息后,四面八方的壮志青年纷纷涌向这座古都,前来报名的队伍络绎不绝,犹如一条长龙蜿蜒在招募场地之外。他们或怀抱梦想,或肩负家国情怀,都希望能够在这支新军中一展身手。
伍员,为了确保新军的战斗力,他特意安排了禁军对前来参军的百姓进行严格的检验。这些禁军个个目光如炬,经验丰富,他们仔细检查每一位报名者的身体条件。
只有通过禁军检验的合格者,才能够踏入新军的大门,成为殿前军的一员。这样的选拔标准虽然严格,但也确保了新军的精锐和战斗力。
一些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也混迹其中。他们或许并不真心想要投身军旅,而是看中了军队这块金字招牌,想要借此镀一层金,增加自己的荣耀和地位。
然而,这些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平日里娇生惯养,身体羸弱,根本无法通过禁军的严格检验。于是,他们便动起了歪脑筋,想要通过贿赂报名禁军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可是,禁军们可不敢在伍员的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他们知道伍员的严厉和正直,也深知军队纪律的严明。因此,这些试图贿赂的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全都被禁军毫不客气地带到了伍员的面前。
伍员躺在舒适的躺椅上,享受着微风轻拂的惬意时光。一月和婉儿站在旁边,轻轻地为他扇着扇子。伍员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却仿佛洞悉一切,他淡淡地问道:“你们打算捐多少钱进军队啊?”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心惊胆战,此刻不敢轻易开口说话。他们跪在那里,低着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伍员见他们没有回答,站起身来走到他们面前,笑呵呵地说道:“我问什么你们就回答什么,知道吗?”他的声音虽然温和,但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一个官宦子弟鼓起勇气,直起身来说道:“伍大人,我知道我们身体羸弱,但是我们也想为国争光,为什么不让我们参军?”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满。
伍员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淡淡地对一月说道:“我不喜欢有人比我高,让他跪下。”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那个官宦子弟被一月一脚踹在膝盖后弯处,啪一下跪在了地上。
官宦子弟刚想出言恐吓,却被伍员伸手一个大嘴巴子打得眼冒金星。伍员冷冷地看着他,对一月说道:“如果有人敢出言不逊,只要打不死就行。”他的话音中透着一股狠厉和果决,让在场的人都感到不寒而栗。
说完,伍员又重新躺回躺椅上,闭目养神,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这时,一个富商之子颤悠悠地回答说:“我愿意出1000两参军。”
伍员依旧躺在躺椅上,没有任何反应。富商之子顿时有些惊慌失措,他以为自己的出价太低了,赶紧加价说:“2000两。”然而,伍员还是没有说话。富商之子咬咬牙,再次加价:“5000两。”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希望能用这个数字打动伍员。
还未等他抬起头来查看伍员的反应,就看到伍员笑眯眯地扶起他,温和地说:“地上凉,别老跪着,容易生病。”富商之子一时愣住了。然后,伍员转头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呢?”
这些人被伍员突然的转变弄得有些慌乱。5000两对他们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开支,如果他们能随意支配5000两,也不至于来军队镀金。因此,一时之间都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也被要求出同样的价钱。
伍员看着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哦?那你们是来贿赂朝廷命官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严厉。“来人,押入大牢!”伍员话音刚落,一群人瞬间慌乱起来了。
他们纷纷表示愿意拿出5000两,生怕自己真的被押入大牢。然而,伍员却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军库深处,明亮的灯火照亮了满屋的白银,一片闪耀的银光几乎晃瞎了伍员的眼。他站在那,目瞪口呆,这辈子他从未见过如此巨量的财富,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咧开,几乎延伸到了耳后。他忍不住伸出手去,轻轻地触摸着那些冷冰冰的银锭,心中的喜悦如同洪水猛兽一般难以遏制。
伍员急匆匆地奔向御书房,笑的合不拢嘴。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将今天发生的奇迹般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帝柴荣。看着伍员的模样,柴荣忍俊不禁。
“陛下,我想把这些钱都充入国库。”伍员提议道。
然而,柴荣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制止了他:“伍员,这些钱就作为殿前军的军费吧。”
伍员闻言,忙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