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伍员的住宅内,王虎带着剿匪的收获归来,他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小姑娘,这是伍将军的府邸吗?”王虎下马,走到府门前问道。
婉儿从门内探出头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是的,你叫我婉儿就行。公子正在练戏,我这就去通报。”
不一会儿,婉儿又从门内探出头,委屈巴巴道:“公子没有理我,你跟我来吧,记得要悄悄的,别打扰到公子。”
庭院里,伍员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为认真,仿佛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庭院门口,婉儿伸出手指立在嘴前,示意王虎安静。王虎也没有说话,目不转睛看着庭院里的伍员。王虎虽然不懂戏,但是也看的出来伍员的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自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一曲终了,婉儿赶紧倒一杯茶递给伍员,伍员把玩着茶杯,看向王虎:“王虎,这次剿匪收获如何?”
王虎躬身行礼,声音洪亮:“回伍将军,此次剿匪大获全胜,这是战利品清单,请将军过目。”
伍员接过清单,扫了一眼,点了点头:“很好,你辛苦了。这次战利品分配,就由你全权负责吧。”
王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伍员的用意。这是伍将军对他的信任和考验。他郑重地点头:“是,末将领命。”
随后,王虎按照伍员第一次分配战利品的方式,将战利品一一分给了手下的将士们。将士们看着手中的战利品,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有人有异议。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伍员也亲自参与了几次剿匪行动。伍员也不再是最初看见死人就浑身发抖的伍员。这支原本是新兵的队伍,在伍员的带领下,逐渐成长为一支勇猛善战的老兵队伍。
广顺四年,新年的钟声即将敲响,伍员府邸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伍员身着便服,站在庭院之中,抬头仰望着夜空中绚烂的烟花,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轻松与笑容。
“公子,您看,这烟花多美啊!”婉儿的声音在伍员耳边响起,她身着一袭红色的新衣,映衬着娇嫩的脸庞,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
伍员转过头来,看着婉儿那明媚的笑容,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暖流。这是伍员自从父母离世第一次有人和自己一起看烟花。他微笑着点头道:“是啊。”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很短暂。
几天后,天空乌云密布,仿佛预示着即将有大事发生。伍员急匆匆地被召到晋王府,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
晋王站在书房中,神色凝重,与往常判若两人。他并没有直接告诉伍员发生了什么,只是简单地吩咐道:“伍将军,你即刻整备军队。”
伍员察觉到晋王话语中的紧迫感,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他敏锐地意识到,这种时候让军队整备,必定有重大事情发生。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缓缓开口:“王爷,是否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末将去做?”
晋王沉默了一会儿,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隐藏着许多秘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伍员的问题,只是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命令:“你只需整备军队,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伍员见状,心中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他知道,晋王如此谨慎,必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情。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和担忧,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他躬身行礼道:“是,臣领命。”
皇宫内,冷风呼啸,宫中的灯火摇曳不定。郭威躺在病榻上,脸色苍白,他已经感觉到生命的流逝,知道自己难以再恢复健康了。他紧握着柴荣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荣儿,我快不行了。”郭威的声音低沉而微弱,却充满了威严,“你要尽快修建陵墓,不要让灵柩在宫中停留太久。记住,陵墓一定要从简,不要去惊扰百姓,不要用太多工匠,也不需要宫人守陵。纸衣装殓,瓦棺作椁,这就足够了。”
柴荣听着郭威的遗言,心中悲痛欲绝,却仍然坚定地点了点头。
郭威的语气更加严肃:“我从前西征时,见过唐朝帝王的陵寝被人盗掘,那都是因为墓中藏有金银财宝。而汉文帝因为节俭,简单地安葬在霸陵原上,他的陵墓至今还完好无损。你要记住这个教训,不要重蹈覆辙。”
他顿了顿,又说道:“每年寒食节,你可以派人来扫我的墓,如果不方便来,也可以在京城里遥祭。我还有一个愿望,你要在河府、魏府各葬一副剑甲,在澶州葬一件通天冠绛纱袍,在东京葬一件平天冠衮龙袍。切不可忘了。”
接着,郭威大封群臣,命柴荣继位。他看着柴荣,眼中满是期待和信任:“我看当世的文才,莫过于范质、王溥。如今他俩并列为宰相,你有了好辅弼,我死也瞑目了。”
当晚,郭威在汴梁宫中的滋德殿闭上了眼睛,享年五十一岁。
伍员坐在军营庭院里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看着星空,突然狂风大作。伍员叹了口气,心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