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苦笑了一笑,“奴婢在知道怀有皇上龙嗣的时候,奴婢很高兴,可是没有想到没有得到陛下的赏赐,得到的是一碗药,喝完龙嗣没有了,奴婢也毁容了。”
女人摸着脸上的疤痕,轻声问,“陛下是不是很难看?”
“告诉朕是谁?到底是谁?”燕帝气道,他以为是他从前杀戮太重,才让老天在他的皇嗣上做文章,这么多年来,除了张贵妃顺利生下云冲,就只有冉儿诞下了皇嗣,可是云景还被人抱走。
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回事。
女人看着众人,最后来到张贵妃的面前,冷笑双眸迸发出恨意,“张贵妃是不是觉得很惊讶,我还没有死?”
“你……你是人是鬼?”张贵妃后退了好几步。
“我也希望自己是鬼,这样就可以找你报仇了,可是我是人,一个生不如死的人,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再无报仇的机会,可是如今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女人说完,跪在地上,一字一字的道:“陛下,害死龙嗣就是张贵妃,也是她给奴婢灌下了那碗让皇嗣消失的药,陛下,奴婢别无所求,一定要张贵妃罪有应得。”
“你胡说,你胡说,陛下别听他们胡说臣妾没有做过那些事,臣妾没有害过皇嗣。”
“张贵妃,您还记不记得我们姐妹?”一对妇人走了过来。
张贵妃浑身一颤,大叫一声,“别……别过来。”
其中一位妇人冷笑,“贵妃娘娘,每每午夜轮回的时候,难道您都不会做噩梦吗?当初奴婢们为您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后来得到的是一碗穿肠的毒药。”
“你们是谁?如此冤枉的本宫,陛下,臣妾是冤枉的,她们都是要陷害臣妾的。”
张贵妃连跪带爬的来到了燕帝的面前,哭着,燕帝俯下身,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一句一问,“张贵妃,你愿意堵上你张家所有人的命运回答朕的话吗?”
“您问,您问……”
“朕的皇嗣稀有到底有没有你的手笔。”
张贵妃身子一僵,“臣妾……”
燕帝冷笑着,一双眸光冷厉的看着她,“张贵妃,你让朕太失望了。”
“陛下……”张贵妃摇头。
燕帝抬起头来,冷道:“张贵妃谋害皇嗣,毒害朕的女人,罪无可恕,贬为庶人,打入冷宫,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踏出冷宫半步。”
张贵妃摇头,“不……陛下不可这么对臣妾。”
燕帝摆摆手,已经有宫人进来拖走张贵妃。
“陛下……”
“皇后事情到这就到此结束吧!”燕帝并不想继续追究下去。
皇后还要说话,被兰淡音拦下,劝慰道:“皇后娘娘别急,重头戏还在后边。”
皇后一愣,兰淡音勾唇一笑,“来了。”
话音落下来,外面传来了许多的脚步声,众人还在纳闷中,禁卫军韩松云已经带着禁卫军走了进来。
众臣皆惊,无诏入内这是要做什么?
“韩松云,你这是要做什么?”燕帝冷冷的问。
韩松云带着的禁卫军让开了一条路,一道身影缓缓的走进来,他身穿一袭明黄色的锦袍走了进来,离的近的大臣忍不住喊出声来,“龙袍,是龙袍。”
燕帝见此怒道:“箫云冲你这是要做什么?”
箫云冲冷笑,“父皇看不明白吗?儿臣这是要做皇帝。”
“放肆,你这个孽畜,你……你竟然谋权篡位……”燕帝气的话都说不稳了。
箫云冲闻言,环顾一周,冷冷一笑,“各位都是我大燕的肱骨之臣,如果现在对本殿下俯首称臣,你就是本殿下的肱骨之臣。”
众臣面面相觑,突然一道声音传过来,“臣恭迎陛下。”
张云首当其冲,跪地磕头。
燕帝气道:“张云,朕有心保你,你却背叛朕,你罪该万死。”
张云冷笑,“陛下言重了,择木而栖,臣不过是选择对臣最好的而已,不是背叛,终归都是大燕的皇室。”
“张大人说的没有错,还有没有人要臣服?本殿下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见无人说话,箫云冲冷笑,“那一会儿你们就与这里所有人陪葬吧!父皇让位吧,儿臣会看在您放过母妃的面子上囚禁您直到死。”
“箫云冲,你大逆不道,就算是坐上了这个皇位,也坐不稳。”燕帝怒道。
箫云冲大笑,“大逆不道?无妨,等成功了,谁还会记得今日之事?父皇,儿臣劝您乖乖让位,别让儿臣对您做出什么来。”
“孽畜。”燕帝怒骂着。
箫云冲不为所动,走上前道:“看来父皇还以为有援军,却不知道雁门关的宁德伯来不了了,因为他也自身难保。”
“你……什么意思?”燕帝震惊的问。
箫云冲大笑,“因为无荒国太子提早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