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在睡觉,我可以作证,你看她腿脚都不方便,你们住得又那么远,肯定不是他们两个……”
村长说:“是不是的,抓起来再说。”
就在这个时候,后面忽然有人又跑了过来。
“村长!村长!赶紧回去吧!你们家又着火了!”
“大旺他爹尸体烧起来了!”
“快回去看看吧!”
“……”
村长愣了一下,连忙往回走。
深一脚浅一脚的,还一个不留意,摔了一下。
跟村长家关系近的,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余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
村长本来信誓旦旦地说棺材是栗酥烧的。
但他们亲眼看见,栗酥双腿都打着石膏,从村长家到二牛家又那么远,路上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线索。
而且……他们刚才还发现,雷劈人的时候,栗酥的手都没动。
他们小声议论。
“不会真是不祥之兆吧?”
“要我说,会不会是之前那个道士寻仇?”
“村长胆子太大了,道士都敢用来祭河伯。”
“唉……谁知道呢……”
“这要压不住怎么办?村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了,真的不能再死人了……”
“真的人心惶惶。”
“要我说,也不一定,二牛肯定对村长有意见,十年前,小夏在河里被发现,去找村长,村长死不承认……”
“唉,拿活人祭祀这种事,确实有点损阴德……”
这些人现在说起来,忽然站在批判的角度了。
他们甚至忘了。
十年前,失去孩子的两家想闹起来。
但村子里人指指点点,说什么是河伯带走的,保的是全村的平安,还指责他们自私。
其中一家,就是邢小春家。
那一年,邢小春的父母也没了。
邢二牛夫妇带着三个孩子,在村里也没太多亲近的亲戚。
两个人又好说话,被欺负都没人帮忙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