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
叶鸢鸢乘着凉吹着春风,倒有些困意上头。
想起元牧辰还在府的时候,他们二人就常常如此。
元牧辰在院子里练剑,她就躺在一旁的榻上给他剥水果。
可常常水果还未剥完,午睡的心思就上来了。
最后总是以元牧辰将她抱回寝室结束,此刻在旁人府邸没了元牧辰,连睡都不敢睡了。
——
时间须臾而过,待夕阳西下的时候,霍氏已经口干舌燥,头发气得都要竖起来了。
还好,冯漪晗虽天资愚钝,在霍氏的督促和饿了大半日的苦之下,总算将将把今儿要学的任务给完成了。
霍氏和冯漪晗都累得不行,和叶鸢鸢打了一声招呼,两个人就去前厅吃饭了。
叶鸢鸢本也该去,不过在旁人府邸她不想走动太多,就让人把饭菜送来她院子里。
吃了饭,正好凌若雪睡醒,平潮也来了。
不知是闻刀细心还是平潮用心,带了个医女过来,更方便给凌若雪检查身子。
可查出来的结果并不好。
叶鸢鸢让摘星把凌若雪挪去侧厢房吃饭,就看到平潮一边写方子,一边叹息不已:“她的身子,多年来不知受了多少的折磨,也不曾好生调养,是废了。”
“身上什么伤痕都有,这些都是小事。可她曾被灌下大量的凉药,而且医女说她私密之处也几乎都被毁了,处处是伤。日后怕不能再生育,如今还有些脏病在身上。鸢娘,你若要救她,我就一一为她医治。可少说也得一两年,才能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