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醉。
维达斯心疼她,但不知如何安慰。
那天从台球俱乐部回来的时候,岑沁把设计稿
扔进了垃圾桶,维达斯背着她把设计稿都捡起
来,整理好。
维达斯轻轻关上岑沁的房门,回到自己的房
间,拨下那串熟记于心的号码。
“嘟嘟——”
就在维达斯想要挂断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西达,你能不能,给岑沁一次机会?”
男人嗤笑一声:“你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她的
事?”
“……对。”
“维达斯,你有没有心?”那头嘲讽道。
“对不起……”维达斯低头,声音瓮瓮的。
“那你拿什么还我?”
“……”维达斯不语。
“找人办事要有诚意。”
“不知道。”维达斯只憋出了三个字。
“想好了再打电话给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维达斯看着黑屏的手机,若有所思。
……
第二天下午。
维达斯开着车送岑沁去机场。
一路上维达斯都没有说话,岑沁只当她是舍不
得自己。
下了车,取出行李后,抱了抱维达斯,安慰
道:“好了,又不是见不到了。以后我会来看你
的,你也可以去中国找我。总之,只要我们想
见面,我们就还会再见的。”
“嗯。”维达斯吸了吸鼻子,“回国后照顾好自
己,别总喝那么多酒。”
岑沁笑着刮了刮维达斯的鼻子,说:“知道了,
你也是。”
两人分别后,岑沁按照时间登了机。
飞机起飞的时候,她看着陆地上的建筑在逐渐
变小,直至消失不见,心中不免有一些怅惘。
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