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Avenger都也没有那么想看。
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就这样。
“他在发烧。”
我轻轻的说,心中或许有一些内疚。
——如果没有参加圣杯战争就好了。
——如果没有自作主张就好了。
——如果没有……就好了。
不对,说到底景政发烧和我所做的事情应当没有联系,可是为什么我会下意识的想到这些?还是说我本身就没有割舍掉那一部分呢?「人」的部分。
……但是,不能割舍是很正常的。我想我应该落落大方的接受这些才是,毕竟没有人说过魔术师一定要怎么样,像北堂院那样为了没什么价值——在我看来是这样——的梦想付出一切、或者是像那个男人?
——saber的、master。
那个倒在血泊里,死的不明不白如今连尸骨都不存在的男人。
我无知无觉的攥了一下手指。有点僵硬和冰冷,慢慢的爬上我的神经末端。
‘说到那个男人——他又是为什么呢?做出这样的举动。’
‘不,这些和我没关系吧……毕竟我们是敌人吧。’
‘所以说……轻轻松松的死掉了。’
Assassin……?
是吗?是sarvent吗?是Assassin吗?是朝仓吗?
……是、
「圣杯战争」吗?
“喂——master。”
Avenger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
“你刚刚在想什么——突然露出那种表情?”
“没什么……你饿吗?”
我答非所问。
……对了,刚刚,他。
叫了我「master」吧?
仔细想想,Avenger总是以「你」来称呼我,上一次叫我的名字还是和saber的master激战的时候——那次他好像很着急的叫了我很多次、因为我快要死了吧,可以理解的。
……从某种方面,这能不能反映出来——在他的心里、我也是同等的重要呢?
“英灵怎么会饿嘛……我说你啊,今天是不是精神恍惚了?那么还是去好好的睡一觉吧,接下来敌人应当需要时间、当然了,我们也是。”
又恢复了熟悉的语气。
今天。
今天……。
今天发生了什么呢?
1月11日,遵守约定的去看了话剧,然后闲逛,最后回家。
和圣杯战争毫无关系的,无比平常的一天。
可是,景政莫名其妙的高热却让这一切变的有点不一样,至少在我心里埋下了一点点不安——
“我想陪着哥哥。”
我拒绝了Avenger的建议,慢吞吞的卷曲着手臂背在身后,衣料摩挲间沙沙的声响被放大,或许眼神有点躲闪,或许还有点什么别的东西。
优柔寡断也好,不合格的魔术师也罢。
但是……哥哥是很重要的。
……我是为什么而参加圣杯战争的呢?
我有点迷茫的回想。
看上去很了不起的魔术师,其实也不是那么光鲜亮丽。想要变成那样强大的人,想要超越父亲变成优秀的魔术师、就一定要抛弃某些东西,父亲做不到,我也是。
但是父亲逃避了、我却承认了。
所以说,我应该已经超越父亲了吧……在某方面上?
然而,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要退却。
死去的感觉很不好,我也不想再尝试第二次,刚开始的想法是我不会输所以很自信,但是我是会输的——就像是那种考试,没有考第一就要死——还是那句话,我不想死。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我参加圣杯战争的意义何在。
起初的想法……是「赢」吧?
然后呢、想要请求圣杯实现的愿望,虽然从来没和别人提过也没敢经常的去想,但是应当是——
想知道「真相」。
关于父亲的死。
其实这些也无关紧要,最开始驱动着我去做这些事情的无疑是对胜利和力量的渴望,和Avenger的共鸣也说明了这一点——能召唤出他说明我们两个的相性还不错,对吧?
但是,我不可避免的又想到。
Avenger的愿望是什么呢?是他之前提过的早就没什么可能的一统天下?不……这哪算得上是愿望,所以说他并没有愿望这东西吗、或者是并不强烈。
所以,我的愿望……。
其实都那么久了,也早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这种叫做退却的情感,却只能被浪潮推着逆行了——如果放弃一定会是死,在我决定成为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