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宋妈呢?”
“师父给宋妈和李管家放了一个月的假,去看李珊了。”
“哦,那挺好,那以后干事怎么办?”
“最近我和师娘轮流做饭,洗东西之类的找梁词。”
“谁?”
“咱家那3个丫头的头头。”
“你就说她目前暂时管事呗,听着像组织,还头头。”
“行了,师妹,来吃饭,白菜豆腐汤。”
“师妹吃饭了,小葱拌豆腐。”
“师父师娘师妹,饭做好了,有麻婆豆腐。”
“吃饭了,豆腐炖鸡。”
……
“来,今天咱们吃肉酱煎豆腐,趁热哈!”
“师哥,最近怎么天天豆腐?”
“你不爱吃吗?”
“爱吃归爱吃,也没家一周净做豆腐的呀。”
“晴诗,你师哥天天做饭不容易了,他也不会做几个菜你快吃,好不容易休息几天。”
“知道了。”不对,这陈九指定有事。
刚要回房间,我拿着师父倒给我的牛奶回房间,今晚不学习了明天去找靳雨,多亏师父最近不在家,不是在梨园就是党员开会。
我坐上床,想盘腿坐上床喝,结果一不小心酒到了被子和床单上。
我站起来,把杯子放下,出门去。
我看到了一个齐耳短发的姓,她穿着聂底统一的
蓝色衣服。
“梁词?”她回头看我了。
“梁词姐姐,我房间床上牛奶洒了,帮我换一下吧,谢谢。”我刚想回头再弄一杯,好像听到她“切”了一声,然后瞪了我一眼。
没管那么多,我端着牛奶走到门口,听见梁词和另一个女孩子说:“还以为真是大小姐?不知道我们要休息了吗,这么晚了还找事,奶洒床上了?都多大了,无语。”
“你是在说我吗?”我走了进去。也看到了站在梁词旁边的女孩,看起来没比我大多少,头发正披肩。她抱着我的枕头。
“又弄了一杯?洒了就不配再喝。”梁词说,她好像知道我听见了他说我坏话,干脆不装了。
“喝你奶了?”
“你知不知道我们一辈子都没尝过牛奶。”
“那管我什么事?”
她又继续絮絮叨叨:“无非自己命好,到头来欺负我们这些下人,不知道我们要休息了吗?”
听到这话我生气了,我对他们从来很尊敬的,从不用“下人”“仆人”称他们,而且我师父师娘师哥也一样。
“什么叫我欺负你,你难道就没挣工资吗?再说了,你来聂府不干活吗?”
“都吵什么呢?”
“老爷。”
“怎么了?”
我刚想开口说话,那个梁词就委屈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说:“老爷,她的奶洒床上了,“梁词来换”就喊我,我知道我是个下人,不如闫晴诗小姐尊贵,我是聂府的佣人,这事应该我做,我认了。可我在换的时候,小姐又倒了一杯奶,嘲讽我们这种下人一辈子都喝不起,就是伺她的命。老爷!我我忍不了了!我被侮辱了!我就反驳了一句“今天本来很累了,本来说休息了给您又来换床,您就别生气了。”结果小姐说轮不到我这种人说话呜呜呜……”
我靠,比楚郁怎么还贱?我震惊了世界上还有这种人,果然是我年少无知!
“闫晴诗?”师父瞪了我一眼。
“没有!我……”“行了,都退下吧,天天累死了还得处理这种破事。闫晴诗你自己反思反思吧。”
我反思什么呀?反思为什么能让这种人进聂府?我躺在床上死活睡不着,气死我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间。
我看了桌上像猪食一样的稀粥,烂了的包子以及不知道那的乱七八糟的菜。
“这是什么?”
“闫小姐,这是您的早饭。”
“梁词,我好像没招你吧?”
“小姐呀,我们乡下都吃这个,您凑和吧。”梁词的语调十分诡意
“呵,那早上的时候你也给我师父他们吃的这个吗?”
她不说话了。
“我可不吃,怕你给我下药。”
突然想起师娘还在卧室,我走进去“师娘,您最近身体好点没?”
“好多了晴诗,帮师娘把桌边药拿来。”
“好。”
我走过去,看着煎好的药,真苦,一边倒一边说师娘您可好好补补,最近身子太差了。
“嗯,多亏梁词早就煎了药。”
“梁词?她煎的吗?”
“是呀。”
“师娘您先歇一会儿我马上回来,这药您先别喝。”
我跑到厨房,看见了昨天那个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