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又补了下唇色,侍女给她又整理下了发饰,小姐,你看看怎么样?女子仔细的看了看,对着镜中的自己对着镜中的自己微微一笑,好是动人,她满意的点点头。
小侍女准备给她盖上红盖头,她说,“等等。”然后缓缓的小心翼翼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慢慢打开,里面是一个玉镯,颜色和质地看起来极是普通,她泪眼朦胧深情的对着玉镯说,“母亲,今天是女儿出嫁的日子,你说过等我出嫁那日一定要带上它,它会给我带来好运,谢谢你母亲,你一定会在天上看着我保佑我的,对吗?”
她说完把眼泪忍了回去,带上了玉镯,看着玉镯会心一笑。然后说,“可以了”。
小侍女为她盖上红盖头,扶着她准备往门口走,门外又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怎么还没好?”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说道。
小侍女赶紧回答:“好了,这就出去。”小侍女扶着女子走出房门,走到厅中来向父亲告别:“父亲,女儿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愿父亲安康。”
父亲神情淡然的说:“你走吧,我郑氏也是名门世家,你到那里莫要失了我郑氏的颜面。”
女子有些失落,但也习惯,这样的话,她已经从小听到大,今日一别,可能再无相见之日,迎接她的还是这般的话语。
一旁的夫人极不耐烦的说:“成婚可是终身大事,莫要误了吉时。”
女子向上座的父亲和夫人行了一礼。
然后走到门外,上了马车,她刚坐稳,马车便开始行进,她看了看手镯,抱于胸前。
她坐在马车上一路颠簸行进,路上看到了不少因为战乱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心中不免忐忑,想到自己的母亲,就是因为在回乡探亲的路上,因战乱而惨死他乡。而自己连母亲的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想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傍晚,终于到达了。女子被送到府中,等待成婚的吉时。
门口一些看热闹的百姓,看到马车中的女子缓缓走下,议论纷纷。
“这冯公子可真有能耐,这般风流听说居然还有名门之女嫁于他。”“还不是仗着他冯府钱多。”“他爹不过是小小一个县令,他能有什么钱。”“可别小看了这县令压榨百姓来那也是毫不手软。”
“听说他的县令就是买来的”“唉一”老者叹气,“真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此时的冯府很是热闹,来访的客人纷纷送上贺礼,王君也在其中。宾客们纷纷议论着,“听说冯公子迎娶可是郑氏族中之女,名门之女,定是才华出众,气度不凡。”
“我冯某的妻子,定是要美如天仙那般的,一般的女子入不了我冯某的眼。”一男子高傲的说。
“那真是恭喜冯公子”“恭喜冯公子”一些相貌油滑之人恭维着说,一些人轻蔑的笑笑不语。
后厨的一角落里,十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正在议论着,“兄弟们准备好了吗?今天晚上可是咱们大展身手的好时机。”
“大哥我们都听你的,这冯家害的我们没有活路,特别是这冯公子,更是霸道的很。”
“他算什么,他仗着自己爹是县令,他自己哥哥是将军,便如此欺压我们,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
“兄弟们,要速战速决,外面的兄弟会接应我们,抢了东西,速速离开,若是不给那就来硬的,对他们冯家人不必手软。
”
“兄弟们够义气,那我们开干。”说完便拿出藏在酒桶里的大刀,“好嘞,大哥。”说完就冲了出去。
几个人去冯老爷的房中搜寻,看到金银珠宝,便装到准备好的袋子里。
剩下的人便直接伪装成宾客的随从直接去抢宾客送来的贺礼,看到值钱的就拿,不喜欢的觉得廉价的便直接摔在地上。
冯老爷直接看蒙了,没想到自己堂堂的县令,居然会有劫匪在儿子成婚之日,来抢劫贺礼,动作之快应是训练了许久。堂下的宾客看了也是目瞪口呆,下人们赶紧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有人来劫县老爷家的贺礼。
”劫匪看到有人喊,立马轮到上去,堵上他的嘴,将他打的半死,也将县老爷捆了起来,堵上了嘴,下面的宾客下的四散开来,后院的劫匪也收获满满,杀出一条血路。
大哥示意下面的小弟速速离开,冯将军很快就会回来。
小侍女从外面跑着进来,女子连忙问,外面出了什么事,“冯府被劫匪抢了,冯老爷和冯公子都受了伤。”女子先是一惊,然后问道:“他们怎么样了?”小侍女摇摇头,此时她不顾礼数的跑出去,要看看未来的相公和公公是否安好。
但她到了礼堂,见了身着红衣的公子,连忙问道,“你可还好?”没想到被他一把推开。
冯将军刚从京都领赏回来,一路上威风凛凛慢慢行进。快到府上便见有人气喘吁吁来报:“将军,冯二公子的婚礼出事了,有劫匪公然来劫钱财和贺礼,还把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