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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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梨靠“我也是有社保的人了”,在宁怀野面前硬气了大半个月。
期间,池宴从没找过她。
云梨趁着国庆节,给池宴发过一条短信,祝他福寿与天齐。
池宴没回,云梨很怕是自己把号码记错了。
毕竟尾款才是大头,她还没收到呐。
于是给池宴去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头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不耐,怠懒的像是眼睛都没睁开,问:“哪位?”
云梨有点慌,以为他不需要自己演戏了。
又想到自己真·修仙一样的作息,立马压低了音量,用气音狗腿道:“池先生,我是云梨呀,你没存我号码吗?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你别生气,对不起哦。我就是想问问,你最近需不需要我陪你演戏啊,我随叫随到呀。”
当然还是要先跟陆恒请假的,但先把大金鱼稳住再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久到云梨以为他睡着了。不想浪费电话费准备挂断,才听见池宴说:“有需要的时候,我会提前给你打电话的。”
他声音比刚才清楚了不少,只掺了些轻磁低哑。听上去还是懒懒散散的,却莫名好听。那点不耐烦,好像也很好地掩盖掉了。
但言下之意仿佛在说:我不主动找你,就不要打电话来。
云梨本来想告诉他,自己有微信了,可以加了。结果池宴这么说,也就打消了念头。
随即乖乖应了声“好哦”,挂了电话。
全屋性冷淡风的卧室里,晨曦微透。大床上,薄毯滑落,要遮不遮地搭在肌理清晰又漂亮的腰腹上。
池宴迷迷糊糊地垂着脑袋,抬手抓了下额发。
平时大到人嫌狗憎的起床气,仿佛在那声又甜又软的“好哦”里消失殆尽。
啧,半个月不见,怎么好像……变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