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说傻柱突然被刘畅说通了,而是刘畅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傻柱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把这些话顶回去。
他不占理。
但傻柱何时是个讲道理的人?
既然说不过刘畅,他打也能把刘畅打得心服口服!
之前他和许大茂斗了那么久,他说不过许大茂,许大茂打不过他,他们谁也不服谁。
更何况,傻柱有一大爷做保护,只要做得不是太过,都可以被包庇。
区区刘畅,傻柱其实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对于许大茂,易中海还是不敢多么过分地偏袒傻柱的。
但是刘畅不一样。
一大爷是真的讨厌刘畅,讨厌到闭上眼睛,扭曲事实,也要让刘畅不好受。
所以傻柱对上刘畅,还是很有自信的。
但是,他还是有点高估刘畅对这个四合院的归属感。
傻柱刚准备动手,刘畅拔腿就跑,生怕被傻柱打到。
到嘴的鸭子怎么还能让它跑了呢?
秉承着这样的一个原则,傻柱也是迈开腿就追。
两个人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就这么一路从秦淮茹家门口跑到了四合院的院门口。
不仅如此,刘畅越是靠近门口,越是大喊着:“救命啊!救命啊!傻柱要打我!打人啦!”
傻柱也是个没脑子的,满脑子都是一定要抓住刘畅,然后狠狠教训他一顿,丝毫没有听到刘畅的呐喊。
等他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出了四合院。
而他已经举起胳膊,好像要往刘畅的身上招呼。
“哎,你怎么能打人呢?”
有人看不下去了,上前怒斥道。
傻柱一身腱子肉,和平日里几乎不锻炼的刘畅不一样,看起来就比较强壮。
刘畅来这个世界之前,原身死了父母,没少被欺负,自然是吃不饱,穿不暖,饿的面黄肌瘦。
虽然刘畅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没少吃好吃的往回补,但时间太短,他的变化不大,也只能说是不再面黄肌瘦,看起来还是个白斩鸡一样。
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一身腱子肉的人在欺负一个瘦弱的男人。
大家虽然不太想管闲事,但两个人都站在大街上这样了,不管也不好。
有不少人看刘畅可怜,纷纷围上来斥责傻柱。
“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怎么能在大街上就打人呢?”
“就是啊,你这是暴力行为,不可取!”
“我要告到街道去,这当街打人还能行?”
“这种行为要是被允许了,下一个打的就不知道是我们之中的哪个人了!”
傻柱被围住,心里有些慌张。
这事儿若是发生在院里,一大爷护着他,别人也害怕他,这刘畅是一点儿都逃不开。
但是现在是在大街上,周围有很多不认识的人。
他若是打人,就要被街道警告。
更何况,他现在是有理说不出。
“大家伙都误会了,这小子干坏事被我逮到了,我正教训他呢!”
傻柱一个凶狠的眼神给到刘畅,警告这个人不要说话。
但别说刘畅会不会听他的都不一定,见他这个样子,街坊们都看不下去了。
“你说话就说话,瞪他做什么?难不成是你心里有鬼,在这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威胁人?”
“就是啊,小伙子,你来说,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人为啥打你?”
刘畅先是感激地看向每个人,随后小声道:“傻柱他......傻柱他今天被喜欢的女人拒绝了,我恰好路过说了句话,他就把这事儿怪在我头上。”
又来了!
这个刘畅,一张嘴就是黑白颠倒!
“你放屁!”
傻柱快要跳起来了,他大声吼道,唾沫星子都喷出来不少。
“你他娘的是只说了句话?平日里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偏偏在今天收拾得那么立整,来坏老子好事儿!”
“而且,你说的那话,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
傻柱气在心头,只记得刘畅颠倒黑白,但他忘记了,自己真的做过刘畅说的那些事儿,而且不止一次。
他觉得自己没错,但也只是他自己觉得。
刘畅叹了口气:“我刘畅就现在这儿谢谢大家伙了,若是我那些邻里邻居能有各位一半的善心,我也不至于死了爹妈以后被欺负的险些死了。”
刘畅长了一张好皮囊,看起来又清瘦羸弱,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有人心存疑惑,有人已经开始心疼他了。
“这孩子,难不成是受了欺负?”
“你那院子里难不成是一院子的禽兽?见人家爹妈没了,竟然就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