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蔑了个彻底,再也不想尊老了,冷笑一声,放出了姜满满。
姜满满,一个五岁孩童,天真无邪地靠近薛首辅,一脚才碰上薛首辅的腿,就啊得一声坐地上,“娘亲,他踢我!”
薛首辅:“老夫没有!”
“你有,你踢得好狠,好疼哦!”姜满满抬起脚,自己给自己吹了吹,“都青了,呜呜呜……”
薛首辅目瞪口呆,“不得了啊,你才五岁就这么会了!”
姜满满,“您还不算太老,还可以学哦!”
“……”
姜缨挑挑眉,一脸谴责地望向程次辅。
程次辅等人已经呆了,难以面对缩小版的柳渊抱脚掉眼泪的模样,唰得一下背过身去。
“几位大人不说话,那我们就两清了。”姜缨抱起姜满满,领着白霄,顺顺利利地出了王府。
翌日上午时分,学堂门口,姜缨才将姜满满送进去,襄王爷与薛首辅又联袂而来。
想是昨夜宫中毫无动静,两人也无气馁,来前彼此鼓劲,“你我正是奋进的年纪,不可畏难不行!”
随从们十分惊恐:您们两个老人家,稍微奋进一下,可别奋进到棺材里去了!
然而两个老人家斗志盎然,决意揣度圣意,既然宫中不动,那就让姜缨吃个苦头。
是以,襄王爷一见姜缨,出口挑衅,“姜姑娘昨夜枪打首辅,火烧王府,真是胆大包天!”
姜缨十分惊讶,“王爷何出此言?薛首辅年迈,不慎跌坐在地才伤了自己,至于王府那火,必是跑出的家禽引起的,王爷可不要冤枉了好人。”
姜缨,一个可以信口雌黄的姑娘,此时面对襄王爷的怒火,“颠倒黑白,倒打一耙!”依然可以从容接道,“王爷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襄王爷气得叉腰一喊,“真真无法无天了是吧,没你不敢做的事,对吧?那你敢进校场和本王切磋吗?”
随从们再次惊恐:您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哪里来的勇气挑衅一个年轻姑娘!
薛首辅,一个甘当襄王绿叶的老人家,恪尽其职地鼓掌,“襄王爷老当益壮,威力不减当年!”
姜缨今日相当尊老,“襄王爷确然威武不凡!”
襄王爷被鼓动得满脸激动,襄王妃省亲去了,没人摁得住他了,他英武地赶姜缨上了王府备好的马车,自己和薛首辅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滚滚驶向校场,及至校场,演武台上兵戈交接的铮鸣声此起彼伏。
姜缨身置阔大空地,如回多年前,不禁神思飘渺,演武台上那交错的身影已变了模样,好似一个少女与一个少年枪剑交织。
“姜姑娘!”襄王爷声音满含斗志。
姜缨神思回笼,听着军士的吆喝声,不由得心潮澎湃,从成排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柄长枪,眉目一凛,旋即回身展臂,定眼一瞧,箭头正肃杀地指着一个陀螺。
一个陀螺?!
姜缨面无表情地收回长枪,“切磋抽陀螺?”
襄王爷得意洋洋,“本王可是抽陀螺的高手,陛下都抽不过本王!姜姑娘也玩过吧?”
姜缨只问,“三局两胜?”
这般娴熟,襄王爷不妙地眯起双眼,“不曾听说姜姑娘会玩这个,在京外玩过?”
姜缨微微一笑,“王爷,我有个儿子,他五岁了。”
半个时辰后,姜缨全胜,襄王爷全败,襄王爷郁闷地喝起了酒,“满满竟爱玩这个,这点倒是和陛下不像!”
姜缨只道,“王爷,满满是我的儿子。”
襄王爷当没听到,扬声,“本王不服,本王老了,抽不过你正常,你和年轻人比比!”双手一拍,走来十来个健硕男人,一人手里拎一个陀螺。
姜缨实未料到,有朝一日,她在校场和一群男人比抽陀螺,可她亦不服气,“来!”
襄王爷冷哼,“这可是年轻男人,力气比你的大!”
姜缨微微一笑,“王爷,我家中有个朋友,您见过的,昨晚身负双剑那个,他也喜和我玩这个。”
半个时辰后,姜缨赢了,襄王爷气得愤恨拍胸,挑起长枪,就要与姜缨一决高下。
姜缨求之不得,手指台子,“王爷,请!”
襄王爷上了台子,姜缨紧随其后。
两人相对,襄王爷冷笑,“多年前见过你与陛下交手,听他们说,陛下总喜欢与你打,今日本王就试试与你对打。”
姜缨心中疑惑,柳渊喜与她打,不过是因同龄中只有自己能抵挡一二罢了,怎就众人记得清,还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
罢了,不重要,姜缨神思又沉寂下来。
襄王爷到底老了,没过多久已抵不过姜缨的攻势,率先收了长枪,平了粗喘的气息。
襄王道,“看来你在京外也未放弃练枪。”
“王爷,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