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了。”
周子昊心道:“好小子!力道不小啊!”
面上更怒道”“你还把人家牙打掉了?你怎么不上天呢?你这叫我怎么跟段尚书交代,果真是该打!”
周景荣梗着脖子跟他爹喊:“沈夫子都教训过我们了,抄三遍书呢,他都说了既然罚都罚过了,皇帝舅舅那边就由他去说,沈夫子都这样说了,你还在怕什么啊?””
“怕?老子会怕了”周子昊被一激,果然上头了,吹牛道:“老子根本不怂。”
周景荣撇撇嘴,阴阳怪气地学周子昊说话:“老~子~根~本~不~怂~”奶声奶气的,把星引月逗笑了。
周子昊一看他媳妇笑了。气都气不过来了,哄着他老婆休息去了,还不忘伸脚给了他儿子一脚。
……
段晨远的嫡子名段风达,任鸿泸寺少卿,看见他儿子被打成这样,一家人都气不打一处来,正想要进官告状,皇帝的安抚就下来了,赐了些金银珠宝和名贵药材,其名曰:“小孩间打闹!”
好在是段家人不追究了,姜家的小孩伤的不重,余安居打的有是些隐敬的位置,比如,腰间、大腿根,这些地方不易留伤,都是星引惠教他的。
周景荣也知道,就是不用,名曰:“小人作态!”被星引惠揍了一顿,仍不改。
而姜家大爷职业不算高级,任工部主事,得了儿子生得好看些,入了伴读,余家是御史台的人,姜家不敢得罪,而且皇帝给的赏赐丰厚,于其得罪余家,倒不如就此揭过,终归是小孩子打闹。
贺家是送了一个女儿进官的,而且有太后依靠,算是宫中新人中最得宠的那个了、最近还有了身孕,马上就要生了,身份水涨船高,自是也没有怪罪,更是赏了不少好东西。
……
几个小孩儿安分了几日,尤其是星引惠,那书抄不完,根本抄不完,又是出官玩乐,打了礼部尚书的庶子,又是“行侠仗义”打了盛京首富的儿子,这一年下来,星引烈和星引朵都进了国子监,皇帝又下台让盛京内只要是适龄的孩子都可入国子监,一时竟生机勃勃!
“贺明阳,贺嫔娘娘生了个小公主,父皇说你得空了便可随本公主入后官去瞧瞧娘娘,她近日总在父皇耳边说起你。”
这一年过得飞快,马上就过年了,宫里面早就开始筹备宫宴了,皇后忙得落不住脚,更是没有闲功夫去管她。
太后入冬前不小心染了风寒,一直断断续续的不见好,时丽华便和空明溯住宫里侍病,今日是星引惠将他们召起来非要说宣布什么大事,几个人从小一起长大早知道星引惠是个什么德行,若是平日,便是连公主的面子也不会给她,与这几日,盛京下了雪,几人在家也是无聊透了,星引惠,便以公主的名义召了几人。
“多谢陛下,多谢公主。”贺明阳前一句说得真切,后一句绝对走心,他是这群孩子中年龄最大的,父亲也位高权重,有时说话也要比星引惠有话语权。
“你啊!你!”偏是星引惠自己没察觉到,旁的人也不敢乱咬舌根,若是惹了公主不高兴,可不就是挨板子的事了。
“空世子呢?这几日怎么不见他.”余安居穿的像个球,家里的孩子属他最小,宠着他,怕他受了冷。
“他这几日都神秘的紧,问他也不说。”
自打星引载新下的旨意,国子监里的适龄的孩子渐渐的多了起来,说是都可入国子监,可终归身份地位在那摆着,束脩都凑不齐,还进什么国子监啊!
所以进国子监的大部分也还是世家大族的子女,由于人多了起来,又因为上次几个皇子还打了架。
国子监监正特意为他们分了班:除了之前的六人,工部尚书的嫡孙子也入了他们那个班,说话的便就是这个孩子,张家的小公子,张松立。
张玉恒是他叔叔,几个小孩儿自来熟,没几月就混熟了。
贺明阳少年老成,对张松立的评价就是:有个蠢爹,好在没养废他,也算是有些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