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七脉大会开始还有十天,而在经过自此历练后的众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提升,对于此次大会比试他们心中也是升起一股憧憬,想要看看自己在云泽山众多新晋门修之中的实力如何,毕竟他们正当年少,未来风光无限。
“师姐姐,这还有十天才开始七脉大会,我们可不可以慢点回去啊,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被收拾成这样,要不咱们先好好玩儿一番?”
“兰墨,你这玩儿心挺重啊,要是天天这样,日后又遇上打不过的敌人怎么办?还是指望南暝来救你啊,也许他会抛下你不管呢?”
“南暝~哦不,暝哥哥,你会吗?”
兰墨瞪着大眼睛,将脸贴了过去,却招致了一句“滚。”
“别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的。”
“你们呢,意下如何?是想要快速赶回去,还是沿路游玩一番。”
师卿竹询问着大家的意见,竟然都是统一的沿路游玩,也只好顺应民心了,交待大家路上需要注意的事项,同大家一道迈上了回程之路。
相比于来之时的五日,此番回去的路程多了两日,众人在沿途体会着不同地区的风土人情和相关习俗,帮助他们镇邪,教学,洽谈等等,这些他们所经历的是不同于书籍上记述的,而是自己亲身体验过,方能明白其中的至理名言,果然还是那句“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回去的路上经过了温河,大家专程在此地留宿一晚,还是那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店,不过这一次的南暝并没有之前的冷漠,而是拾起了从前对公孙湘的主动,夜里二人走出门来,月亮像是明白此刻自己的使命,卖力地将氛围铺满,以供这两人窃窃私语,最后一刻便是共同坐在店外面的大树下,指着天上的星辰,眼中是那样的满足,此刻的场景,是日后南暝时常回忆的,在失去姐姐之后,他整日待在亭子里,望向这个地方,是这颗大树,也是云泽山的方向;夜深人静了,二人便要回到店里,六个残影却是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这位暝小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是你们解决的那些邪物。”
“正是,毕竟我们是被雇来保护你们的。”
“也不见和风萧斗的时候出现你们的身影,怎么,是怕了?”
“暝小公子,我们只是来确保你们没有性命之忧,附带清理一些杂碎,又不是免费当你们的打手,况且我们几个人可是十分信任你能过这道关口的。”
“你们和沈言,什么关系。”
“无可奉告,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六人不会害你们,包括那个沈言,另外我们找到了这个。”小聪拿出一方盒子交给南暝,后者打开,里面是些微弱的神识,感知一番,神识的主人生命体征完好,只不过无法确认方位。
“这是什么?”
“小云,之前暝小公子答应过一位同伴要帮她寻找此人,不过想来是你太忙没有时间,所以我们代劳了,为你寻得了些神识。”
“人呢?”
“没找到,不过既然安好,那应该是回去了吧,不然为什么不来找那位慢漫姑娘呢,而她也不敢回去,这样一来两人自然是没了联系,我说的对吗?暝小公子。”
“那便多谢了。”
“承让。”
南暝告别六人,同公孙湘回到自己房中,那个盒子则是由公孙湘带过去交给了花慢漫,这样花慢漫也就放心了,自己不敢回去,说不定小云正在替自己挨骂呢。
回到房中的南暝却发现另外几人还没有入睡,见到自己回来便点燃了蜡烛,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便就都围了上来讨问他是如何大败风萧他们的,那两人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刚刚是不是和公孙湘出去幽会了等等,把南暝问得脑袋疼,可是没有办法,自己不说他们便一直纠缠着自己,那就只能一五一十道了出去,不过自己体内那股寒气的所有事情却并没有和他们诉说,只是将洛寅教他辞月这一幕添油加醋了一番,至于是不是幽会,他则是说姐姐要和自己商量些事情,好好说些话,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无一人相信,反正讲完了,南暝不管他们信不信倒头就睡,几人见了也是满足了心里的一番好奇,不过书烨心中并没有那么容易释怀,毕竟自己从小喜欢的人,哪有那么容易放弃,可若她心里没有自己的位置,还要继续喜欢吗,还要继续尝试在她心中划出一方天地吗,他不知,也想不通,只好装睡,可月光那样的耀眼,自己怎会那么容易入睡呢?
翌日下起了些小雨,众人的步子也就慢了一些,大家都撑着伞,漫步在这雨乡,脚下是宽阔的阡陌,隽长流水伴随着微风和鸣,尚未长大的少年郎们,携起手,气宇轩昂,朝着同一个方向走去,此番情景,日后回忆起来,都会心中万分感慨吧。
七日已过,众人终于回到了云泽山,各自的长辈们早早在山门等候了,洛寅也在道清殿内品着茶,尽力按耐住内心的欢喜,不被察觉。
“父亲,母亲。”公孙湘来到公孙夫妇面前,向他们简要描述了此番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