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暝将要离去之时,却见地上有一方绢布,便捡了起来,上面有一行字:既已执剑,便思考为何执剑,执剑为谁,为一人还是为这尘世。“这疯女人,明知故问,我为何要为这尘世执剑,他们既然与我不相干,为何要为他们。”南暝将这绢布用离火焚毁,便朝着天枢门的方向回了去。
“果真,道心受损,心性极端,却也不是个小人,应当算...小大人。”黑夜中女子露出邪魅的笑容,无声离开了。转眼,女子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扶桑一颗高大的树下,树上的叶子闪烁着火光,照耀着周遭一切,纵使是夜晚,也同白天无异,属下正静坐着一位人影,细看,红衣素裹,面容娇美,脖颈处缠绕着木制的项链,上面雕刻有一只三足鸟,见女人走进,便轻挑自己赤红的双鬓,细细品味着杯中美酒。
“泽清上尊,久见,此番亲临鄙人未曾相迎,实在是失礼。”男子望着慢慢靠近的美人,将酒杯摇了摇,继续小酌。
“羲和,你若真是有心,早就该爬起来,而不是现在这副慵懒的模样。”洛寅没好气地说着。
“哎呀,洛洛,这么久不来看我,可知道我有多想你?”羲和放下酒杯,将身子朝向洛寅,一只手枕着,打趣道。
“行了行了,别这样一副不知轻重的样子,我来可是有事找你。”
“你看,有事了才想起我,没事,就抛下我,好一个没良心的家伙。”羲和朝洛寅表现出娇滴滴的模样,快要碎掉一般。
“...你我交情这么厚了,又不是没有聚会的时间,怎么今天这样子发疯。”
“哎呀,人家就是想你了。”羲和站起身,走到洛寅身旁,不怀好心地将手搭在洛寅身上。
“少说些肉麻的话,帮我个忙。”洛寅扒开羲和的“咸猪手”,将她的脸用手托了过来,却不料反被羲和压了下去,将她抵到了树旁。
“你...”洛寅羞红着脸,想要起身,却被压得死死的。
“哎呀,让我好好看看你嘛,忙我是一定会帮的,上次那老家伙的丹元,还是我帮你炼化的呢,都没想过报答报答我,今日我可要讨要回来。”羲和抚摸着洛寅精致的脸,柔声说道,呼出的气息轻拍在洛寅脸上,将这抹红色染得更红了。
“你...要什么?”洛寅支支吾吾,没想到这个不可一世的泽清上尊,今日竟也会有这般窘迫。
“你啊,还用多问吗?”羲和双手按住洛寅,将脸慢慢靠了过去,轻轻地,任由两者柔滑的唇嘴贴合在一起,树上散发着火光的叶子见了去,也变得更亮了。
“好了,不要太放肆了。”不过一会儿洛寅用力推开羲和,后者轻轻退了几步,后又跌在了地上。
“哎呀,你看你,起来就起来,这么用力做甚,人家都摔疼了。”羲和还是娇滴滴的模样。
“喏,起来吧。”见羲和这般模样,自己不去,她不知道又要赖到何时,便将手伸了过去。
见洛寅来扶自己,羲和很是高兴,借着力又跌倒在洛寅怀中,“说吧,什么事?”
“造剑,不过要看这把剑,是否锋利。”
“剑?怎么,你那把皓清还不够锋利么?”羲和将手伸了过去,慢慢拨弄着洛寅的衣物,后者也不管她,任由她玩弄着。
“真傻还是假傻?”
“哎呀,当然是假啦,说吧,怎么弄。”
洛寅将嘴巴贴在羲和跟前,小声说了些什么,这番景象若是让人瞧了去,怕是觉得两人共度春宵之夜。
“我那小幺儿虽然顽皮,可也是我的心头肉,你要用她?万一伤到了,你生一个赔我?”羲和有些不满。
“放心,不会伤了她,况且她不也是喜欢到处跑吗,正好借着时机,若那小子真能这样,那我也就放心了,日后告诉他法子,他自会回到神域。若是伤了你那小幺儿,大不了我为你生就是。”
“你说的。”
“对,我说的。”
“好,那我便应你,不过,今晚你可得留在这儿。”
“...随你。”洛寅不知什么时候,竟将这话慢慢变为自己的话。
就这样,平日里在玄昇修行的泽清尊,几日没有回去了。
转眼元宵将近,九州大地都喜气洋洋的准备迎接这个除旧迎新的日子,一年之末将尽,一年之始将来,大家都笑呵呵的,街上行人认识或不认识的都在打着招呼,一片祥和,云泽山上亦然,不过不似往常,这次的元旦泽清上尊下令,云泽山七门下山与民同乐,欢度元宵,休息三日。见是泽清上尊发令,大家虽有不解,但下了山人多些,这元宵也是快乐些。
元宵前日,大家都相约着几人一组,下山游玩,吃些小零食,猜猜花灯,赏灯,题字,吃汤饼,年糕,看舞狮,这人还没去呢,喜悦之情都快藏不住了。相应的,几个小家伙也约在了一起。
下午,公孙湘和南暝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顺道商议着晚上玩些什么,门口便出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