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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那么的小,脸颊又胖嘟嘟的,小嘴粉嫩,让人看了怜爱的不得了,而且这是他和芸儿的孩子。
他伸手揽住她,薛芸蝶却被他碰到胸脯,小小地痛吟了一声。
明相皱了皱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不用哺乳,况且也没有什么奶水,但还是觉得不舒服,涨涨的疼。
薛芸蝶别过脸,低声道:“你……你别碰那里就是了。”
她如玉的脸有一丝绯红,难得看到她害羞的样子。明相看到自己的手放的位置,也反应过来,笑着凑近她耳边:“我倒是可以帮你揉一揉,礼尚往来。”
薛芸蝶推开他缩进床里,她这两天都没有洗澡,生孩子的时候出了很多汗,她用热水绞帕子擦身的时候,还被孙嬷嬷念叨了好久。坐月子的时候人娇气,又不能碰水又不能吹风的,连她都觉得自己不好闻了,也不想明相闻到,还要一个月不洗头,不知道要成什么样子!
明相放开手,无奈地哄她道:“跟你说玩笑的。”
他摊开掌心,给她瞧里面的东西:“这是我小时候用过的长命锁,额娘刚找出来,说给孩子戴。”
明相用过的长命锁?
薛芸蝶拿起看,果然不像刚做好的金锁金光灿灿的,这把金锁显得光泽柔和,有点发灰。
薛芸蝶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老爷,您说孩子的乳名就叫长锁,如何?”
明相揉了揉她的发:“乳名自然是随你想了,长锁也好,等以后孩子的大名我来起。”
当然是他来起了,他还说过,以后要亲自教孩子读书呢。
薛芸蝶暗想,有一个中过榜眼的阿玛和老师,这孩子以后制艺肯定没有问题。
两人说着话,孩子却扭动了一下小脑袋,可能是觉得不舒服了,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薛芸蝶要去抱着哄他,明相却已经伸手去抱他了。
他长得很高大,薛芸蝶在女子中也不算矮了,却只能到他的下巴。孩子还小小的,他抱着走来走去,还轻轻地哄着他。薛芸蝶靠着迎枕,静静地看着明相哄孩子,语调低沉却柔和。
孩子哭了一会儿被哄住了,明相叫朱嬷嬷进来看,果然是他又尿了。朱嬷嬷给他换好尿布重新包好,又放到薛芸蝶身边,小东西睫毛上噙着泪水,小脸通红,可怜极了。
薛芸蝶就亲了亲他的脸颊,他身上一股奶香,脸软软的。
明相跟她说:“我还要去外院一趟,你要多休息,少走动,要是哄不住孩子,就让朱妈妈进来哄他,这小东西哭起来就不罢休,你恐怕哄不住他。”
薛芸蝶在带孩子上确实没有经验,不过勤能补拙,她就不相信把这小东西带不好。
上个晚上孩子都没跟她睡,明相就是怕吵到她,都是让两个奶娘带着,一夜要被吵醒四、五次。孩子也奇怪,有的时候就算不是饿了或者尿了,也会哭起来。
薛芸蝶有一次都醒过来了,听到东次间里孩子的哭声,恨不得起身去看看,他怎么哭得那么难受?
明相走后,沈氏和林氏相继过来,陪她说话,看看孩子。
下午上完课业的纳兰揆越过来了。
他直奔薛芸蝶床前来,宋嬷嬷在后来拦都拦不住,不过他很快就在床前站定了,好奇地看着包被里的孩子:“伯母,他怎么不睁眼睛?”
薛芸蝶小声跟他说:“他在睡觉呢,你睡觉的时候会睁着眼睛吗?”
揆越歪着脑袋认真地想,才说:“哦,我好像也是闭着的。”
他又问:“他会起来玩吗?我给他做了玩具。”
薛芸蝶笑了笑:“要等他再长大些,才能起来玩,你还给他做了玩具吗?”
揆越骄傲地点点头,小心地捧出一只纸鹤。
“我跟着宋妈妈学的。”他捏住纸鹤的头迫不及待地展示给薛芸蝶看,“你看,扯着它的尾巴,它就会飞了。”
他扯着纸鹤的尾巴,自己带着纸鹤跑着转了两圈:“飞啰飞啰!”
薛芸蝶笑着召他过来坐下,“伯母看到了,真的会飞。”
揆越笑得十分灿烂。
他把纸鹤放到薛芸蝶手里,认真地叮嘱她:“等十三弟醒了,你就飞给他看,他肯定没看过。”
两个孩子都喜欢新弟弟,等到洗三礼的那天,纳兰露早早过来给薛芸蝶请安,送了弟弟一个小小的金脚镯,穿着两只赤金的小鱼。
孩子刚被奶娘抱过来,它躺在奶娘怀里不断地挣扎哭泣,小小的脸涨得通红。
薛芸蝶听着心疼极了,让奶娘把孩子抱到她面前来:“怎么总是哭,他今天可喝过奶了?”
长锁躺在她怀里,小手揪住她的衣襟,声音都要哭哑了。
奶娘邹氏还很年轻,长得肤白干净,回道:“奴婢刚生过头胎,给十三少爷哺乳是奴婢。刚醒来的时候天才亮,奴婢就喂过一次了,十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