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吓唬她?
余小晚惊异不定地急喘着,鼻息明显有些不够,那人见药已不能再吐出,这才松了手。
“助我。”
这种时候哪儿还有选择的余地。
余小晚只得点头。
她动了动越发酸胀的肩头,道:“我助你便助你,于我至多麻烦些罢了,并不会有大扰,我定会按你说的做,你先安回我的胳膊。”
那人摇头,微一用力,站起身来,身形明显有些踉跄。
他并不看余小晚,径直走到镂空衣柜前,拉开柜门,摸索了一下,随便摸出一件袭衣,又返身摇晃着走到窗边,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将那袭衣呲啦呲啦连撕数下,撕成数条。
“酒。”
他突然回身看向她。
背着如霜的月色,那人的侧脸镀着银光,看不清眉眼,只看出他覆着黑色的面巾,下半边脸遮得严严实实。
“酒!”
他又重复了一遍,余小晚这才挣扎着站起来,想了想,道:“我不饮酒,这边没有,祠堂大抵有供奉的酒坛。”
那人沉吟了片刻,捂着小腹,向她走来。
走到门边,拉开门,他侧身让开。
“走!”
余小晚无奈,迈步而出,少了胳膊的平衡,总觉得有些身歪体斜。
如此状况,自然不能掌灯,她又指挥他取了钥匙,两人这才踏着月色走去祠堂。
进了祠堂,那人反手拴好门,随手指了一处墙角,示意她老实待在那儿。
余小晚听话的走了过去,背靠着墙,目不转睛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