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则乱吗?说起话来都语无伦次了。
一想到自己的眼泪都喂了狗,阮凝情急下咒骂他:“你混蛋,你卑鄙,你就是个小人。”
“是,我是混蛋,我是卑鄙,我是小人,”沈念丞知道自己做错了,对她的咒骂都照单全收,而后眸色深沉地望着她说,“可是这些都不影响我爱你啊。”
阮凝正哭得抽抽搭搭,虽然被他表白了,但她只要一想到这人那么恶劣地骗她,她心里还是憋着一口气。
想起昨天自己傻乎乎地戴回了戒指,她当即便挣开他的怀抱,气呼呼地要把戒指取下来。
可任她再怎么用力,戒指始终卡在关节处。
沈念丞刚才从床上下来的太急,估计是扯到了伤口,此刻额头冒着一层虚汗,他拦下她的举动,皱着眉说:“你昨天那架势谁看了都以为你要给我守寡,怎么我现在好好的,你又不答应了?”
“谁让你骗我的?!”
阮凝是真被他弄恼了,一气之下又把人往后推。
也是这时,沈念丞突然“嘶”了一声。
阮凝这才软下心去问他:“怎么了?”
沈念丞眉头紧蹙,一幅痛苦的模样。
“是不是扯到伤口了?”阮凝软着声问。
他皱着眉说:“不是。”
阮凝懵懵的,只听沈念丞接着说:“我这里疼。”
沈念丞说着,把她的手带到自己胸口的位置:“费尽各种方法骗你把戒指戴回去,你现在又要摘下来,我这里简直疼得要死。”
阮凝又气又心疼,恨他一眼,“你就是个无赖。”
她越过他去桌子上拿自己的包,转身便要走,可下一秒,沈念丞却被强势地人捞回怀里,而后不由分说地掐着她的唇,落下一个绵长的吻。
末了,沈念丞仍然紧扣着她的头,逼着两人鼻尖相抵,话音缱绻又暧昧:“这样才是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