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选秀刚进入到了一半,大邑皇帝便要迫不及待地见证到最后一刻。
只是,他偏偏就有了不好的一种预感。
“启奏皇上,摄政王命奴才前来劝皇上早早回去,御书房已经堆满了奏折,大大小小的已经叠加成了山丘,皇上莫要荒废时光,不要辜负摄政王的期望!”
来人是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公公。
最主要的是,大邑皇帝心知肚明,来的这位小公公是摄政王的人。
大邑皇帝对于这个摄政王又敬又怕!
他的话,不能有半个不字。
“朕知道了,你先回去,朕随后就到!”
最终,大邑皇帝一次次地被埋没在妥协之中。
公主却悄无声息地替自己的皇兄感到凄凉。
很快地。
在宫中三月有余。
苏婉卿没有坐上最高的官吏,却做了一名执玉笔。
文化阁里的执玉笔可不止她一位。
可大邑皇帝偏偏就常常召见她入御书房。
等她一从御书房里走出来,她总是能够准确无误地被人泼一身的冷水。
接着,她立即就会抓住那人去撞墙。
总之,她绝对不能忍受被人欺负的惨状。
即便是这样。
她意识到,一入宫门深似海。
自从她那天踏入宫门的时候,她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参与到了很多的事情当中。
“哀家说过多少回了,你就不能等他咽了这口气吗?对于他,还能有几天可活?你这样百般为难他,他也是哀家唯一的儿子,难不成,你真的就这么想让他早点死!”
“太后,老臣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就应该……”
“就应该什么?就应该像个正常人一样,做正常人的事情?做一个义薄云天的皇帝?还是为了这天下肝脑涂地?甚至不惜自己的生命!”
“太后……”
“罢了罢了,哀家实在是不想跟你争辩,他这个皇帝,好歹也是你给扶上位的,但哀家也心知肚明,你为何偏偏就挑选了他!”
久居深宫的娄太后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摄政王的所作所为,她都看在眼里,但摄政王的权威,是她这个太后筹谋多年,也不能与之抗衡的对象。
她只能委曲求全,取其一。
今日,摄政王本有事找娄太后商量。
却不料娄太后已经发起火来。
她实在是心疼自己的儿子。
也就多了些怨言。
摄政王一见如此,他作为臣子,自然也毕恭毕敬地听着。
但他知道,一切唠叨完之后,最后还是要听他的。
见娄太后消气几分。
他直言:“太后,老臣有一门生,唤做羽北唐,此人智慧过人,可预留在宫中做个差事!”
娄太后直接摆手。
“这种事情,还问哀家作甚?你又何尝听过哀家的意见!”
以往的经验,娄太后实在是太清楚结果。
无论自己这个太后最后同不同意,但凡是摄政王看上的人,哪一次不是他自己做主。
那又何必多此一举!
“多谢太后!”
摄政王依旧还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
即便是在宫中最高地位的太后面前,他也丝毫不愿掩藏身上半点的光芒。
他扬长而去!
娄太后在贴身婢女的搀扶下,瑟瑟发抖地大骂着,“老匹夫!”
御书房。
大邑皇帝看似正在批阅奏折,
但其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执玉笔的苏婉卿。
苏婉卿自从当上了执玉笔,就被大邑皇帝以贴身伺候之名,专门派人接到了御书房。
她在御书房里,倒也没做别的,就是选了一处角落,摆着一张书案,她专门负责摘抄一些书籍里特殊的文案。
“启禀皇上,摄政王求见!”
内侍公公刚跑进来禀报,就听屋外已经传来了脚踏进房的声音。
“皇上,老臣有一事要议!”
摄政王未等大邑皇帝说一句话,他已经先入为主。
只是跟随摄政王而来的还有一人,那就是羽北唐。
坐在偏角的苏婉卿却与羽北唐的目光交集在一起。
两人都十分惊讶。
如此之短的时间里,没曾想,会再次相遇,且都已经更改了以往的身份。
“皇上,南荒再次揭竿而起,领头人正是祁夜,此人善于谋略,根据情报,他所安插的细作恐怕早就已经深入大邑宫中,若他来个里应外合,大邑即将陷入危机之中,至此,老臣以为,从现在开始,皇宫上下要迅速清肃逆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