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纸笔,他便撕下身上的一块布条,铺在桌上,然后打算咬破手指头用血来写字。
贺子胥这时连忙制止他道:“别!”
贺迦北一愣,看向贺子胥,道:“爹,你是不是男儿的热血是用来保家卫国的,而不是用来写情书的?”
贺子胥却面色凝重地道:“你啊,自作聪明,一个女子就把你弄得晕头转向的,我理解你的心情,爹也是过来人。这人要有始有终,无论如何,你都要给她一个说法,写吧!”
贺迦北点点头,又有些茫然地问道:“可是,我该写点什么呢?”
贺子胥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地道:“爱一个人,就要为她的幸福着想,你懂了吗?”
贺迦北微微点了头,趴在桌上用贺子胥给他的一块煤炭在布条上一笔一划的写了起来。
另一边,楚滢滢请了廖诗茵帮忙调查后,带着京兆府尹迅速赶往嫌疑犯的家中。
路上,京兆府尹告诉她道:“楚姐姐,全金都共有六名福州工匠,两个已经在三个月前离开了,一个老死了,还有一个在皇宫之中,没有离开过。还有一个曾经坐过牢,就是我们现在要逮捕的魏老六,这个人可能与此案有所关系。”
楚滢滢点点头,表示已经知悉。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魏老六的住处,此时,他正躺在一张破旧的土炕上,行动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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