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我广平王府?胡闹生事!”贺子胥瞪了廖诗茵一眼,厉声喝问道。
“你儿子说的真是没错,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究竟有没有把贺迦北当成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为什么他一定要按照你说的去做,永远不可以反抗?他根本就是一块石头,怎么可能会点石成金啊?要他做世子,根本就是逼迫他去死!他与裴道珠两情相悦,你为什么要拆散他们呢!”
廖诗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义愤填膺地白了他一眼,道。
贺子胥听得怒不可遏,呵斥道:“闭嘴,你还有完没完?这是广平王府,岂能容你在这儿胡闹?”
他话音刚落,小儿子贺迦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他们身边,一脸憨态可掬地问道:“爹,您说谁胡闹?”
“白儿,你怎么来了?不干你的事,快回去!”贺子胥怔了一怔,继而挥挥手怒喝一声道。
贺迦白被他吓得揉着眼睛,哭了起来。
“你看你,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并不是打打骂骂就有用的!”廖诗茵转头看向贺子胥,抱臂嗤了一声,道。
“你究竟是什么人?”贺子胥认真打量起廖诗茵,突然记起什么,猛地恍然大悟道:“你长得好像我们之前招的那个家丁,九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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