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跌份,顿了顿,才道:“云灏,我们两个可不可以进屋认真商量商量,就当作是叙叙旧也行?”
崔云灏闻言,摇摇头,以一种自嘲的口吻道:“我们家太小太脏乱,难以落脚,恐无法请裴老爷进来。”
裴文灿脸色如常,可心下恼羞成怒,恨不能冲上去甩他几个巴掌才称意。
不过,如果崔云灏尚未成名,他肯定可以黑着脸训他一顿,然而,现在崔云灏的名字早就传得满城皆知,莫说他是秋闱头名,就算排在榜上末尾,他的身份将来也和平凡民众大相径庭。
裴府再怎么有钱,也买不到权势,而崔云灏高中解元,大可说几乎与官场沾上了关系,能看到府官却无须行跪礼,说不定还能攀上交情,被府官们各种巴结,因此,裴文灿便急不可耐地亲自走一趟。
见崔云灏这副漠然的模样,裴文灿便大失所望,忍不住腹诽了邓氏一会儿。
如果,那时候不是她怂恿自己的话,眼下如何能发展到现在这般尴尬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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