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倒是程思源快步跨过来，急切道：“是何物？是不是毒物？你快拿出来！”
王青峰表情古怪地从袖中掏出几个各种颜色的瓷瓶，依次排开地摆上桌。
“这是……？”程思源迫不及待拿起一个青色瓷瓶，轻轻晃动，那瓶口上塞着个细小的软木塞，好像是怕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江篱随手拿起一只，拔开木塞，对着瓶口扇了一扇，一股甜腻的香味随之透出。
果然如此。江篱心下有了计较。
踌躇半晌，程思源望向江篱，道出心中的不确定：“这难道是……女子用的香脂？”
江篱轻轻点头，随即开口：“那日，我们同去了吴家，当时我便奇怪，一个男子，为何会有女子镜匣里才该有的物件，那时以为是吴永志用来讨女子欢心所用，后来你们从吴家拿来的样本都没有问题，我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