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浸了一遍,招呼江洛洛:“东西拿出来,过来帮忙!”
江洛洛听闻,抱怨道:“爹爹若是想救人就早说嘛,包都收拾好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娴熟地从包里掏出了江篱惯用的器材并且很自觉地站到江篱身旁,一副准备打下手的样子。
夜北见状忍不住说:“江大夫,我常年打打杀杀,受过的伤也不在少数,简单的包扎也是会的,可以从旁协助。”
他一个成人怎样都比一个孩童能派上用场吧。
却听江洛洛说:“爹的助手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你若是想这人有救的话,就少说几句。”
夜北退了下去,江篱行事古怪,让他答应救人已经是奇迹,千万不要再招惹一次。
江篱走到床前,床上的男子纹丝不动,脸色苍白,原本象牙色的外袍此时被红色的粘液染透,蔓延到整个前胸。男人意识涣散,偶尔由喉头发出一声低吟,似乎很痛苦。
她面无表情地扔出一句话:“把他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