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今日的荣耀加身?”
驸马狡黠一笑:“你想挑拨我和公主之间的关系?”
昭桓用憎恶之极的眼神看着驸马出口道:“你连养女都不肯放过,姑母与你有夫妻之名一日,都觉得耻辱至极!”
“你胡说!”驸马矢口否认,很快不堪一击,在桓胤的怒视中虚了下来。
“那姑娘出嫁前被你污了清白,嫁入夫家后,丈夫知她并非完璧,使她受辱不堪,竟上吊身亡。我将此事告知姑母,姑母恼恨至极,她知我来意,便告诉了我名册的下落。”
驸马如饿狼般瞪向桓胤:“你身在梁州,为何会知道这些?”他觑眼看去,面露奸笑,“你有不臣之心?”
桓胤面不改色:“王为君,你为臣,你今日想要杀本王,不臣之心该是你!”桓胤继续掀开他身上的遮羞布,接着说,“今日寿宴,原本是姑母给你的最后体面,这份体面也是给整个周府的。多年来,你荒淫度日,成日里竟做些不入流的下做事……”
“够了!”驸马咆哮道,“她即嫁入我家,哪怕贵为公主,也是我的女人。三从四德乃天经地义,我有什么错,难道她要我独守她一个人!我告诉你,那名册上的人,陛下能赐罪一个,难不成会将所有人都赐了罪发落!!”
他说着,发出一阵狂笑:“没了这些人,朝廷一半的根基就垮了,这事情最后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完,他渐露阴鸷,而后手缓缓地抬了起来,待心意一定,他立时手一挥,“来人,把他们给我杀了!”
昭桓胤见局势已定,知别无选择,倏地将手中的剑在自己的掌心旋转了几圈:“既是如此,就不要多费唇舌!”说罢,他便紧握住剑柄,做出抵挡。
宁姶是胆颤心惊的,却仍不免有些心醉,他的身手是这般的轻骨矫捷。见他的剑法随着腰肢的扭动而灵活挥舞,这若是在现代,她一定认为他是舞蹈行家出身,还是那种能扬名海外的古典舞。
可这不是表演,是真剑真刀,是要出人命的。
她不自觉地欲想下去,可理智告诉她,下去只会让他分心,还不如先在这上面躲藏,真有人上来再用针刺他!
正想着,昭桓胤在下面一个转剑下腰,起身后近拥的一伙人皆被他的剑划伤。驸马见状,退了几步,而后吩咐道:“上,都给我上,去抓那个姑娘,快去!”
驸马带来的人便蜂拥似地上了楼,只留下几个与昭桓胤周全。
眼看着宁姶有危险,桓胤不愿多做纠缠,一个跃身脚踩着栏杆,抢先一步到了宁姶身边。
“桓胤,你有事没事,受伤没有?”宁姶上下前后地打量,却被昭桓胤一把搂住了腰,将其护在身边,另一边则剑不离手地做出抵挡之态。
知他并未受伤,宁姶终松了口气,却仍是慌措麻乱。意识到自己被呵护着搂在怀中,与他紧紧贴靠在一起,便不自觉地抬眼望向他,角度正好望着他如细笔勾勒的俊秀侧脸,往下便是他完美的下颚线,还有令人成欲的喉咙。
待昭桓胤又和别人打斗起来,她这才晃过神来,怪自己没个正型,怎会这般花痴。
“当心!”宁姶从桓胤的肋旁转过脸,见后面有人,立时脱口而出。
桓胤并不松手,紧搂着宁姶身靠向栏子,耍起花剑左右抵挡。
眼看着右边的敌人伤的伤,死的死,桓胤急搂着宁姶挪步向右,倒下着楼梯,孤注一掷地迎着上面的敌人。
宁姶意外自己并没有怕,只是心疼桓胤这般费力抵挡,随时都会有危险。
好在一层已经没什么全乎的人,那个驸马一时间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宁姶激动道:“桓胤再坚持一下,那个驸马跑了。”
“啊……”说着,宁姶一时间脚踩了空,扭到了。
桓胤见状便分了心,紧张地看过去,不想竟胳膊受了一刀,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宁姶关切地看过去,立时恨得咬牙切齿。眼见着那人又挥刀过来,她便左手拿起杖,一点也不迟疑地按下了按钮,将针刺向他的下方。
黑衣人立时疼得刀离了手,双手捂住下方,痛得他嗷嗷直叫。
宁姶面羞地看向桓胤:“身高问题。”
桓胤以为宁姶受了惊吓,解决了余剩的两个人,立时将宁姶紧搂到自己的胸膛,吻了下她的额头:“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
宁姶偷笑,她加上前生的回忆,算上今生,从没有这么心惊肉跳,热血沸腾过。怪不得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她也第一次感觉什么是爱死一个人!
宁姶憨甜地望着昭桓胤的脸:“我胆子很大的!”
桓胤紧色的脸露出一丝柔意的笑,想到这周府还是危险重重,不得不急忙带着宁姶出了楼,一点也不敢松懈。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逃出去的时候,意料不到的是外头竟又多出了好几十号的人,前头站着的还是那个驸马。
宁姶切实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