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了,这时赵思年说道:“九阴心决我打笑就练,里边的内容,我倒背如流,大不了事后我亲自写一本。”
陈锦弦也听出了言外之意,疑惑道:“那赵姑娘的意思是?”
“跟我学。”
陈锦弦眉头一皱,但还是跟随赵思年来到那个小亭,陈锦弦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在这小亭看到的一切。
“欲练此功,必先断阳,至阴之身,才可练阴。”赵思年话语刚落,陈锦弦一脸错愕看着赵思年。
突然赵思年笑了笑:“逗你的,小儒才,放松点。”
“第一式,寒气逼体。”
陈锦弦按照赵思年的演示模仿着,可这第一式与九阳心决是格格不入,九阳心决是以全身逼出阳气,而九阴心决则反之。
这让九阳心决大成的陈锦弦犯了难,在第一式陈锦弦琢磨了琢磨了两天,终于以强行将阳气逼到丹田的。
陈锦弦突然好奇道:“姚家,为什么要取九阳心决?”
赵思年愣了愣接着回道:“听师父说,姚家是遁了魔道,搭配九阴心决,功力可大增。”
陈锦弦冷冷说了句:“歪门邪道。”
赵思年反问道:“那你,为什么骗我,说你叫陈铭,倒不如陈锦弦好听。”
陈锦弦眉头一皱,假装没听到,琢磨着第二式。
“我听别人说,你,从十年前就…”赵思年有些语塞,说话也说不完全。
“刻骨铭心的铭,你是不是怕我,再忘记你?”
“少关主,出门在外,真名不易暴露…”陈锦弦抱拳道。
可被赵思年打断:“江湖谁不知晓鬼面书生的名号,你就别骗我了我了。”
“还有,你不要那么膈应我好不好?我们就跟从前一样,我不用你叫我姐姐,你叫我小年糕,我知道你生气,我只是一时糊涂。”
“活该!”陈锦弦是咬着牙说出这两字。
赵思年愣了一下连忙点头答应:“是我活该是我活该,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嘛。”
有一说一,陈锦弦为她冲到姚家,被废丹田,她也是五味杂陈的,从别人嘴里才得知,那几天,陈锦弦每夜都在客栈买醉的事,想到这,赵思年默默留下两行泪。
陈锦弦注意到了,显得很冷漠:“又在想他?”
陈锦弦从陆语蓉口中得知赵思年哭了好几天,还是为了那个男人。
“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感动,一想到有人为我付出,我就忍不住。”赵思年擦拭了眼角了泪水。
陈锦弦还是于心不忍:“今天先到这便,明天我再来。”
说罢陈锦弦便回到家中,陆语蓉晃了晃走神的陈锦弦:“哥哥,该吃饭了。”
“噢好。”
吃饭时陈锦弦也心不在焉,貌似在考虑什么。
在冷风飘零的小亭边,赵思年逐渐恢复情绪,师父也告诉过她,在那天,小溪都变得有温度。
这里的小溪是落千流的灵力所化,自然是感受得到陈锦弦的温度。
赵思年顿时倍感自责,自己怎么会做出那么傻的事儿,而世间怎么还有那么疯的人。
第二天,陈锦弦回到小亭,赵思年依然热情,陈锦弦虽是铁汉,但也耐不住柔情,心里的声音逐渐清晰,貌似也不是什么不能原谅的。
这一个月进展很慢,才练到第三式。
赵思年递过一罐酒,她也变得体面,知道陈锦弦需要什么。
“谢…”话没落下便听见“不用谢!”
几乎是同时说的,李冉走过来看看两人情况,看见两人谈的甚欢便放心离开了。
此时一黑影正看着这一切,陈锦弦接着练功,突然想到师父的话。
陈锦弦突然想到阴阳结合,太极,我知道了!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太极,太极含阴阳,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陈锦弦顿时大悟,打坐下来,便运转内力,赵思年则是坐到陈锦弦面前,看着陈锦弦闭眼冥想:毕竟是个白面书生,倒还有几分俊秀。
陈锦弦借阴阳两力,合成丹田,以太极为轴扩展,可两极已经有了雏形,太极也有了样,阴中带阳,陈锦弦九阳心决大成,阳气十足,挤入阴气中很轻松,但这阳中带阴可难倒了陈锦弦。
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了,赵思年拿出那郁金香手帕替陈锦弦擦拭着脸角的汗水,心里比陈锦弦还着急,趁着陈锦弦还在冥想,赵思年眼珠一转,缓缓闭上眼睛,靠上前。
陈锦弦只感觉嘴角的两唇湿润,赵思年连忙站起身,背对陈锦弦。
思年啊思年,你可是女生,怎么可以趁人之危!
赵思年脸上多了几分红晕,可陈锦弦无法分心,这时一道魔力在丹田乱窜,陈锦弦大惊失色。
“我的葫芦哥哥,求你别闹!”陈锦弦生怕魔气在丹田乱窜。
快去阴极带着,再这样下去我的丹田会混乱的,丹田本来就破碎,若是阴阳两气互相结合,那下场只有爆体了。
葫芦是听不见陈锦弦的声音,他也没有想伤害陈锦弦,陈锦弦眉头一皱,做了个沉重的决定。
孤注一掷,陈锦弦控制内力,将丹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