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姝听了,皆谓是这道理,小妹合该有此一劫,便驾云飘渺而去。
梦到此处戛然而止,芷菸猛然睁眼,发现自己又赤脚站在后头小花园里,她蹲下来,出神看着那方几近平整的小丘,落下泪来。
不过一载,已无人问津。
她伸出手去抓土,一把又一把,将那小丘抹平。
既然不合时宜,便当从未发生罢。
不到四更,芷菸觉得喉咙火烧火燎,自知是着了风寒,不愿惊扰旁人,也怕过了病气给小阿哥,便挣扎着起身,倒了杯凉水漱口。等到天亮,桔青进来伺候梳洗,才知道自家主子病了,偏又不让声张,只得依着侧福晋的意思,照上次治风寒的方子用药,一日两顿药、三顿饭送进房中,其余时候闭门休养,概不见人。
不巧那日弘晓接了帖子外出,三天后回来,听管家说侧福晋病了,还不让叫大夫,在房里闷了几日不出来,便甩下路义和路明,一步三尺远地赶到西跨院,先是敲门,而后砸门,最后一脚将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