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朝夏槐花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夏槐花忽然打了一个寒颤。
月光下,易天冷冷的勾唇,活像一个吸血鬼。
慎的她汗毛抖了抖。
“等着啊!”
易天话落,到门口捯饬了几下。
这种低级的锁,根本拦不住易天这个多年卧底生涯的人。
三两下,大门敞开。
易天冲夏槐花招招手。
“咱们这样,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父债子偿,他傅卫国要敢作敢当!”
夏槐花刚开始还觉得这事干的不厚道,经过易天的三言两语,她茅塞顿开。
和易天悄摸进了画廊。
里面林立着很多画板。
地上还摆着一张张画好的油画。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圆,
透过窗口和门照进来,屋里不开灯也能看的一清二楚。
“开工吧!”
易天双手环胸,舔了舔牙床,“今晚非折腾的那小子报警不可!”
夏槐花,“……”
“你想干啥?一把火烧了这里?”
“呸,说什么呢,咱们是当兵的,当然不能干这样的坏事!”
夏槐花翻了一个白眼,还知道自己是当兵的。
这跟入室抢劫有什么不同。
“那你到底想干啥?”
“看见没?每张画给他添上一笔!咱们的大作肯定比他画的好!”
易天巡视着每一张画,啧啧出声,“这小子,竟然还画**,真是够恶心的!”
夏槐花懒洋洋的捧着自己比平时大上三圈的手。
“要画你自己画吧,我这手别说拿笔了,拿筷子都困难!”
心里鄙视着易天以及全世界的男人。
没一个好人。
那张裸画就在她正前方,女人挺着胸脯子满脸妩媚。
都不能细想,当时画画的场面。
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
就连她家里那个货也是一样的。
易天的办事效率很快,半个小时后,每幅画上都被他添上了一撮八字胡。
尤其是那张裸画,处处透着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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