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子的人,逼着人要负责的!
米江在一边看,满脸戏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
我根本来不及多想。也没仔细听曾安淳到底说了什么,就回复“好”。迫不及待地赶上楼。
等我后知后觉,为时已晚!
我到底说了什么啊!干嘛答应他!
米江回到寝室拉着我一个劲的问,曾安淳说的“那天的事”是哪天的事。
我被逼无奈招供了,米江狠狠骂我没良心。居然这么快就进展神速到了上下其手的地步。
我否认。
她居然还色迷迷地问我,“曾安淳那只小奶猫的味道如何?”
“还能如何?!”我白眼她,“不就那样!”
接个吻都不会接,我在心里腹诽。当然我是绝对不会告诉米江曾安淳不会接吻的事。
米江虽然极力装出一副痛失“钟意备胎”,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结果还是忍不住很八卦地为我出谋划策。
她真的是个玩心很重的女孩子,居然扬言要七十二招把曾安淳调教成猛男!
没想到最后猛男没调教成我倒是越来越猛女!当然这都是后话。
话说米江这个马后炮,总是在事情发生以后再开始想办法解决事情。
于是在她“英明神武”的指导下我愣是又晾了曾安淳两星期。
曾安淳每天还是会到梧桐树下等我,不同的是,他每天都会带一罐西红柿蛋汤,用保温杯装着。
我每天都不理他,我眼睁睁看着他从最初看见我扬着可爱又羞涩的笑脸,到后来一脸的焦虑不安以及绝望失落的惆怅样子。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有一天晚上我忽然接到一个电话,说是曾安淳在某某酒吧喝醉了,叫我过去接。
我忽然就想起米江她们四处打探来的消息,曾安淳外地来北京上学的,在北京孤苦无依的,没有亲人也没有谁。
我一下就动了恻隐之心。
没想到,就因为那一次曾安淳就赖上了我,跟牛皮糖一样。
不就是开了一次房吗?
至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