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何凭证吗?”傅跬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
鸨母听了,立即俯身下去,拿着丝绢擦了擦额头,“大人,小人翠柳楼所用,都是从乌衣阁卖买的,楼里的下人都能做证。”
“咚咚咚”,外头又响起了击鼓声,这次来的是个小家族的夫人,搂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姐。
“何人击鼓”,傅跬眉头紧锁,今日的事情,怕是不妙啊。他有心相帮,恐也只能拖延一二了。
“大人,小人是城东做面食生意的,小人唤李锄头,小人家中略有薄产,仅这么一个女儿,今日豁出去脸面不要,也得给闺女讨个公道了。”
“讨何公道?”傅跬说。
“小女说了一门婆家,出嫁后被发现得了脏病,但是小女一向洁身自好,怎会有这种事情?听说乌衣阁的事情后,小人回家把护舒宝全部都剪开了,大人请看”
李锄头一边说,一边摊开了拿过来的包袱皮,只见上面的长条形物体,有不少是莹白色的,但也有些许是黄中带黑。
“女婿咒骂小女,说她不守妇道,小人无法,今日请大人定夺。这护舒宝,已经请大夫看过,就是致病之物。求大人做主!”
李锄头一边说,一边磕头。旁边的女子则掩面抽泣。围观群众又开始嗡嗡交谈了起来,话题一致使谴责无良商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