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模样,本就怒不可遏的他,这下直接气涌如山。
他野蛮地掰开她的手,覆上她的唇,粗鲁的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沾满自己的气味才结束。
而后他气焰嚣张道:“好了,这下你再怎么隔离也没用了。”
昭悦气不打一处来,没见过这么阴损的男人。
“你如此缺德迟早要遭报应的!”
王承宣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心情爽快,又数落起她来:“明明是你得寸进尺,不要以为我病了,就会任你肆意妄为,我照样可以收拾你,你想隔开与我的距离,我偏不让你得逞,真要有事,我也会拉着你一起,要死一块死。”
昭悦两眼发红,心里思忖着要不要趁这时候下手为强,把王承宣给做了,然后她连夜扛着行李逃离丞相府。
很快,理智把她给劝了回来。
她一个平民,可惹不起相府啊!
第二天。
昭悦一起床就觉得身体不适,头沉沉的,鼻子也堵住了,喉咙还痒痒的,时不时想咳嗽。
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不会真被王承宣那犊子给传染了吧——
想到此,她气冲冲的出门寻找王承宣的踪影。
王承宣此时在书房里,经过这几日的休养,他的病已几乎痊愈。
于秋和忠伯一大早给他端来养胃的热粥,他正在他们二人的注目下,把粥吃完。
看他气色恢复如初,于秋跟忠伯是满脸的欣慰。
就在这时,昭悦气势汹汹的闯进书房来。
她目光凌冽一扫,找到了王承宣,即刻大步朝他走去。
王承宣见昭悦汹汹而来,下意识的先把手里的碗交给忠伯,再看她想做什么。
昭悦一把揪住他,俯身凑到他面前,恶声道:“你个混蛋,真把病传染给我了,我饶不了你……”
这本是饱含怒气的一段话,却因昭悦变声,严重的鼻音导致她说话尖锐得像小孩子在撒气。
王承宣噗的笑出声。
“你怎么了,声音变得好奇怪,真病了啊。”
“还不都是你这混蛋害的!”
昭悦怒骂道,才发现自己的鼻音很重,是那种感冒才会变的声音,特别刺耳难听。
一想到这,她火气更大了。
随即用双手捧住王承宣的脸,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
“一不做二不休,你敢害我,我就害你!”
说完,昭悦凑过去吻住他的唇,把自己的病还给他。
王承宣始料未及,人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旁边的忠伯跟于秋更是看傻了,瞠目结舌望着这一幕。
昭悦成功报复回来,心情大好,立即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得意地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哈哈!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王承宣神情尴尬的低下头,假意咳嗽了两声,提醒她道:“请你自重点,怎可在外人面前对我做种事。”
昭悦瞬间愣住,缓缓转过头看去。
只见,于秋跟忠伯两个人就站在旁边,均是一副暧昧的脸,四只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从他们脸上那意味深长的神情和嘴角那噙起的一抹坏笑,可得知他们的心情,他们一定在心里嘲笑自己!
昭悦倏地红了脸,蹭蹭蹭地红到了耳根。
此刻,用言语已经无法形容她的心情,大概是万分的羞耻,万分的难堪,恨不得当场刨个洞钻进去的那种。
下一刻,昭悦难为情的捂着脸跑出去了。
她走后,于秋和忠伯终于憋不住的笑出声,跟着还夸赞起来。
“咱们少夫人还挺开放的嘛。”
“是啊,看得我脸都红了。”
王承宣出声制止道:“你们两个瞎说什么呢,刚才的事要当做没看见,知道了么。”
“是,大少爷。”于秋忠伯恭敬的领命。
王承宣又装作一脸无所谓的说他们:“真是不明白你们,这种事有什么好讨论的。”
说完这话,自己的嘴角却忍俊不禁的上扬。
于秋跟忠伯也很会看眼色的附和道:“大少爷说得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嘴上这么说,两人却是默契的低头窃笑。
另一边,昭悦跑回房后,又奔到床上,用被子蒙着头,久久不敢露面。
她太羞耻,太难为情了,想不通自己为何会一时脑热,干出那种事来,还被于秋和忠伯看见,这下她可丢尽了脸。
一想到忠伯和于秋对她坏笑的画面,她就想刨地,挖坑,把自己埋进去。
就这样,因这糗事,一整天下来,昭悦不敢出房门一步,生怕遇上于秋和忠伯,被他们二人嘲笑。
老嬷得知少夫人病了,赶忙过来伺候。
昭悦警惕的盯着老嬷,上上下下打量她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