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肯定饿坏了,走,我带你下去吃点儿。”
“不要!”
魏清妤将徐畏莱的手甩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就是喝粥也不和你这种人一起。”
这种人是哪种人?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格外刺痛徐畏莱的心。
他早就知道的,在魏清妤心里,自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垃圾,恶人。
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清妤,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有我这种帅哥陪着你吃,简直就是锦上添花,你说是不是?”
徐畏莱再怎么任由魏清妤胡闹,他也不会让魏清妤拿她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一次,他重新握住她的手,力度比之前更大:“你必须跟我下去,这粥你非吃不可。”
“徐畏莱,你能不能不要这么□□?”
魏清妤还想挣脱,可是根本挣脱不开,的确有些饿的她便任由徐畏莱将自己牵下楼去。
大理石餐桌的颜色很纯净,上面铺着杏色雕花样式的桌布。
徐畏莱将椅子抽出来,让魏清妤坐下,随后他便坐到魏清妤的对面。
他将桌子中央的燕麦粥推到魏清妤面前,“清妤,快尝尝。”
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怒是喜,只是很平静地拿起勺子,轻轻地舀了一勺放入嘴里。
温度一点儿也不烫,因为早在盛出来之前,徐畏莱就特地用冷水冷却过。
她很喜欢燕麦粥的味道,但没有表现出来半点喜欢,声音淡淡的:“矜贵的徐少爷什么时候也学会煮粥了?”
徐畏莱见她并不讨厌,便已经很开心:“背着你偷学的。”
“那你都背着我偷学了什么?除了燕麦粥之外还有别的吗?”
“想知道?”徐畏莱望向另一边,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不告诉你。”
“行,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我有一件事倒是很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燕麦粥,在我的印象里,我应该从来没和你说过这个吧?”
魏清妤径直看向徐畏莱。
而他的眼神在有意无意地躲闪。
“我听沈姨说的,这不,刚好我会,就煮给你吃,想给我们的清妤赔罪呢。”
魏清妤垂下眼眸舀了一勺粥:“徐小少爷没必要为我赔罪,我不过是你区区一个情/人罢了,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不足挂齿。”
“谁说的,我认为需要赔罪就需要。”
“需要?那如果真的需要,徐小少爷每天为哄人怕是都得忙的不可开交吧?”
魏清妤舀了一口粥到嘴里,细细品尝这燕麦粥的味道,这燕麦粥的确和别人做的有些不一样,但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在里面。
徐畏莱不打算反驳魏清妤的这番话。
他将话题转向问题的根本,声音变得有些哀伤:“清妤,那个音乐盒是不是你打算送给那人的礼物?”
“不是。”
是或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徐畏莱想知道的,是另一个答案。
“为什么选择音乐盒,我看你好像很喜欢。”
“是很喜欢。”
“既然你喜欢,那你可以选择和我说啊,只要你喜欢,我可以给你买千个万个,多少都不是问题,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把你喜欢的音乐盒送给那个人?”
正在喝粥的魏清妤有些愣住,她为什么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委屈劲?她想,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要么就是徐畏莱哄人的新招数。
她仰起头,看向徐畏莱:“这个世界上的音乐盒自然有很多,可是我心中的音乐盒,只有一个,你就算买千个万个,也不会怎样。因为我喜欢音乐盒并不是因为喜欢它本身,而是因为它背后的故事。”
徐畏莱有些不甘心地挑起眼皮:“什么故事?和那个人有关的故事?”
“徐畏莱,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最清楚,适当的距离应该保持好,剩下的别再问了。”
“行,不问。”
魏清妤站起身来,准备将碗拿到水槽里洗一洗,见状,徐畏莱也迅速地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魏清妤:“?”
她顿了顿,“你想做什么?”
只见徐畏莱神色自若,非常平静:“不做什么,看着你。”
无话可说的魏清妤只好当徐畏莱不存在,她继续忙着手下的活儿,一声不吭。
反倒是徐畏莱根本闭不上嘴,他有事没事地就找她说话。
“清妤,你喝了我的粥,这算不算是原谅我了?”
她沉默。
“清妤,我听沈姨说,你基本上都待在屋子里,很少出去,是不是有些无聊?”
她沉默。
“清妤,那天真的是我不对,我已经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像这次一样,拿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