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这瓜子是我专门给大家伙带的,从省城带到这里,大家对柳儿都多有关注。”
“我们柳儿前几年过得是真苦啊,敬年汇到家的钱都被那个老虔婆全部弄走,我女儿,外孙外孙女都没得吃,那时候,我女儿和几个孩子多惨,大家也知道。”
温母一说大家就想到温柳之前瘦得像是一根棍的模样,那几个孩子也瘦瘦的,身上脸上都没肉,只剩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可怜得很。
“要是快被逼死了,柳儿一个女人家,怎么会冒着风险去做生意。”温母说着抹了一把泪。
因为找工作和温母的诉苦,大家的脑子也活泛起来,没人再说温柳的坏话。
就是张小翠想煽风点火,也煽动不起来什么。
毕竟,一面是能给五十块钱一个工作的温柳,一个是在村里天天搬弄是非的老婆子,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以后说不准还有用到温柳的时候,不能闹僵了。
温柳在村里的日子安稳下来,一直到邮局送信的来了。
邮递员在村口一问萧敬年家在哪里,大家都猜到是来送通知书,几个人给他指路,凑热闹地跟上前。
“刚只喊了敬年的名字,也不知道温柳考上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