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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木木莞尔,缓缓的摇了摇头。
“娘前些日子同你说,希望你活出自我,是担心你被自己捆绑住,心里得不到自由,毕竟你这几年都是在为小石头他们而活。”
“如今你说这些,也让我知道了你内心所想。既然这是你坚持的,那就朝着这个方向去努力,无论是为了谁。”
如此推心置腹的话,听得许家连眼中泛起泪花,转瞬间又消失不见,额头抵在钱木木的手背上,微微哽涩道:“娘,我一定会挣大钱的。”
钱木木抽出一只手,抚着许家连的脑袋,浅浅的笑着道:“娘不指望你赚大钱,唯望你在外面,能照顾好自己。去当算账的学徒也好,将来不论是自个开店亦或是当掌柜,都还是个傍身的技能。”
话音落下,正逢李丫儿从房里走出来。
钱木木张口就道:“丫儿,你这几天收拾下,到时候你与大连同去福安县。”
此话一出,李丫儿与许家连神色各异。
许家连直起腰身,面色有些僵硬。
李丫儿有些惊讶,“娘,福安县离这里老远了,咱们去那里作甚?”
钱木木面上笑着。
“大连要同许知礼去福安县的一家酒楼当学徒,你跟着去也好有个照应。”
大连嘴上不说,可她却是能看得出的。
丫儿名声受辱和流红的误会虽已解开,但这个事情还是在大连心里留下了不小的阴影。
她也知道,他一直就在介怀。
因为心里头膈应,连话都很少同李丫儿说。
才刚成婚的新婚夫妻,感情跟要碎的破角碗似的,要是再长时间分开,这桩婚事只怕要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