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你适才还想杀死本王就不过分?你该庆幸你没有把你和本王来往的事告诉林白,不然死的人可就不止你一个人。”
“做事有成有败,谋害皇帝这种事我告诉他和害他有何异?”
萧定安道:“你的死因须得是畏罪自杀,死在我父皇床边是最合适不过的,过一会儿我的羽林军就会放松警戒,要杀一个和
你有仇且病重的人应该很容易吧?”
“你的家人我会替你照顾好,那个曾和你产生过绵绵情意和本王长得像的男子我也会照顾好。”
喑贵人迫于现实低头,“殿下的吩咐我记住了,多谢殿下高抬贵手。”
他起身,将被内里凤仙花染甲被烧尽的妆箧扔在门外,说道:“就当是杀了本王的父皇一命抵一命。”
江府,李彦找到江尘兰,告知她萧定安要做的事。
李彦替萧定安说了两句话,“其实定安并非你想得那么冷漠无情,他要杀的人都是死有余辜。譬如那位喑贵人,背后的身份可复杂,她愿意帮定安也是有原因的。所以江小姐,你别生定安的气。”
“我知道,他进宫杀贵人,叫他保全自己的命才是最要紧的。”江尘兰捧着医书慢慢答道。
李彦又道:“定安还是很记挂你的,我从没见他在谁面前这么卑微。”
江尘兰放下医书,有些好笑的道:“也不是我叫他卑微的。”
两人对视不过一秒,宫里敲响了丧钟。
江尘兰道:“现在不仅喑贵人死了,他的父皇也死了吧?”
她看着皇宫的方向,心里悲悯丛生。
一阵寒意从她心口掠过,萧定安真是越来越叫自己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