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记得告诉她。”
李彦疑惑:“告诉她什么?”
“本王今晚要做的事,免得她又记恨本王。”
他想起了江尘兰指责自己什么都瞒着她的样子,长了个记性。
李彦无言。
俩死要面子的人,分明登门解释说清楚就行,偏偏要搞当哑巴这一套。
如今叫自己来当传话人,心里又是在乎的。
他回道:“知道了。”
皇宫里,值守的禁军几乎全部成了萧定安的人。
如今唯一一道兵令就在萧定全那儿了,在他之后,或许真为他的子孙开下太平的皇位。
喑贵人半疯不疯的在宫里坐着,对着镜子施胭脂。
萧定安推门而出,喑贵人从铜镜瞥了一眼斜后方,手朝凳下探去,摸出一把匕首。
萧定安纵横沙场多年,警觉性极高,她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
他无所谓的朝喑贵人走去,摸出一瓶药。
江尘兰给他的,连毒哑喑贵人的药也是江尘兰给他的。
“想杀本王?”萧定安淡淡道。
喑贵人的手停住,又把匕首往里推了推。
“何必掩饰呢?本王知道你恨我。”他把药瓶放在喑贵人镜前,“解药,动手之前给你机会把你想说的都说了吧。”
喑贵人眼珠陡然放大,以为萧定安拿药给她是想放过她了,看着那张薄情的脸流出泪。
大约半刻钟后,喑贵人才从吱吱呀呀中冒出完整的字。
“你为什么要骗我?”喑贵人质问道。
萧定安绕了一圈,在他的另一边坐下,手朝凳下的匕首探去。
他将匕首放在喑贵人眼前转了转,匕首边缘被烛光渡得锋利无比。
“本王何时骗过你?”萧定安淡然的把匕首揣进自己的衣袖里。
喑贵人道:“你当初怎么对我说的?现在却要置我于死地?”
“本王倒是也很好奇当初对你说了什么让你觉得本王如今的行事是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