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宴会席上花团锦簇的。
一位打扮的温婉端庄的女子问一位打扮的华丽张扬的女子:“你说太子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啊?”
另一位别着玉兰簪子的贵女说道:“你道为何太子殿下十九了还未取妻?”
她说道:“为何?”
那位玉兰花似的贵女放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捂住嘴回道:“听说太子殿下有龙阳之癖,好男风!”
江尘兰恰好坐在旁边,听到这话差点扑哧大笑出来。
她手紧紧的拧着手帕,继续听她们八卦萧定安。
“之前还有人看到太子殿下从欢欢馆出来,你这身打扮不能白瞎了,不如去六殿下眼前晃一圈?”
那女子脸色绯红,回道:“谁不知六殿下是个痴儿,不然他为何十六了还没娶妻?”
江尘兰咳了两声,说道:“说人坏话小点声,虽说太子殿下和六殿下在另一旁坐着,但慧妃娘娘还在上头坐着呢。”
那几位女子回头看了一眼江尘兰,眼神轻蔑,“呵,一个吏部侍郎的女儿有什么资格来管教我们?还当自己的爹爹是丞相呢?”
江
尘兰不语,在宫中谦虚低调不胡乱说话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她扭过头去,把茄鲞堆成小山,没听到她们的嘲讽似的。
突然有一道声音越过两人传入江尘兰耳中,“你一个太仆寺卿的女儿就敢说江小姐,若是放在朝中,这叫僭越。”
江尘兰被引起了注意,转头一看,原来是宋瑶。
那女子好生急脾气,面红耳赤的瞪着宋瑶:“你!”
宋瑶说得不错,他父亲的官职甚至只和江尘兰的哥哥一样高,她没资格对江尘兰说那些话。
她呵了一声,嘲讽道:“宋小姐说话如此硬气莫非是有那如王子给你撑腰,你要去那如做王妃了不成?”
这话含沙射影的说宋瑶是个被那如王子轻薄过的不知规矩的女子。
宋瑶不在乎,气定神闲的回道:“你说这话不怕掉脑袋?那如此番前来是为了公主,我怎么敢和公主相提并论?”
江尘兰见局势越发火热,打断了另一人,“今日慧妃娘娘生辰,切莫因小结坏了大事。”
她说着远远对着宋瑶敬了一杯酒以示感谢。
宋瑶莞尔,极为温婉动人。
真当得上世人对她的称赞——翻光同雪舞,落素混冰池。
她父亲是翰林学士,她自小饱读诗书,性子淡,恰如雪地里长出的梅花,暗暗芳香不可比,冰清玉洁自有傲骨。
这样性子的人今日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