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胸脯微微起伏。
一切感觉都很好,就是胸口有点凉飕飕的。
那能不凉吗,全身现在就剩一条裤衩了。
等他清醒一定会忍不住反思,为什么他一喝酒就那么喜欢解放天性,□□。
若只是有些凉也就罢了。
很快,他感到一双大手温柔地拂过他的发顶,手指穿过发丝,蹭到了敏感的头皮,让他忍不住发出一点低哼声。
这敏感的反应似乎也让做出这个行为的人顿了一下,很快收回手去。
接着柏栩川感觉肩膀有点痒。
咦。
为什么呢。
他偷偷掀开一边眼皮瞅了瞅,便与那人抬起的眼对视了。
“……”
贺衍之眨了一下眼睛,那点温柔就消失了。他勾了勾唇角朝他一笑,带着点清晰的恶劣和隐藏的不耐烦,扫了扫青年的脸,像打量一个有趣的猎物一样。
柏栩川定了定神,努力回忆着剧本的内容,皱眉道:“滚开!”
他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少年每日训练,单薄的身躯里蕴含着强大的爆发力,一下子就把那名没有防备的男妓推开,脸上甚至挨了一拳。
因为白天青年一直没有舍得下手打,贺衍之也就只是象征性地避让了一下,他没想到柏栩川一来醉后力气翻倍,二来半入戏状态下手比较重,以至于他竟然真被揍了一拳。
不过没打在脸上,撞胸上了。
一声闷响,那手感让柏栩川懵了一下,他随即意识到什么,急急想起来查看,却被看起来似乎被激怒了的男人牢牢按在了床上。
贺衍之冰冷地盯着,动作似温柔实质粗暴,手掌却如情人一样轻柔地继续抚摸着他。
柏栩川睁大眼睛看着他,即便是感官迟钝了也能感觉到表层肌肤在迅速升温,只能蓦地侧过脸去,掩饰陡然发红的脸色。
天哪,他想。他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不管怎么说,这戏肯定是要演下去的,都牺牲这么多了,不演完他岂不是很亏。
青年晃了晃神,被那点温柔弄得怔住,视线迷蒙地不确定喊:“师哥?”
男人并不跟他对答,身体却几乎贴着他,浴袍大敞着,呼出的气息都熨烫在他脸上,青年不得不偏过头去躲开,却躲不开对方大胆的手掌。
那人的吐息轻轻有一搭没一搭触碰着他的耳垂,声音像变成了催人动情的药物,让他无处躲藏。
柏栩川内心有些难堪,他想起对方不过是在演戏,而自己的反应又好像过于诚实。
清醒了几分后,他盯着对方摇头说:“哈,怎么可能……”
只是这声音低哑,生怕别人听不出来他被撩拨了似的。
抬手遮住眼睛,轻声自嘲:“又做梦了。”
这样想着的时候,滚烫的唇落到了颈侧,烙印一样刻下去,强烈的存在感让他不由自主颤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向另一个方向逃离,可唯一逃跑的方向却是更深地陷进柔软的床褥里。
与此同时,一双手温柔地落到发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
沈河不敢回头,生怕打破这一刻的幻象,他的眼泪落到枕巾上,哽咽低语:“师哥……”
这一句“师哥”就像什么禁忌被打破,那个看不清脸的人见他不再剧烈挣扎,动作很快变得更加大胆,亲吻从后颈一路落下。
柏栩川竭力忍着才没有缩回去,他从来没有和任何这么亲密过……从来没有。之前几次,在镜头前,无论是和前一个对手戏演员还是和贺衍之,导演也从来没有要他们做到这个程度。最多不过是做出那种施与和迎合的姿态,最多的镜头对准的都是脸部特写。
但他必须要承认,正是因为做的这么彻底,所有的感官才会特别真实。
要不是因为那一口酒的鼓励,他大概早就从床上跳了下去,钻到床底下去了,要别人像哄猫一样拿着小鱼干哄才肯出来,还红着眼睛觉得羞耻无比。
不过,为什么喝了酒他还能感觉到羞耻啊。
这不科学。
脑子里乱七八糟——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羞耻了以至于故意往脑子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以转移注意力——总之他疯狂地转动着思绪,努力想使自己魂游天外,反正脑子不能留在这章床上就对了。
可是,他那敬业的对手戏演员显然不允许他走神,他……嗯,反正是不能走神就对了。
@#%##&……¥……这又是在亲哪里?
#@¥……&%……¥#%@……这男妓可真敬业。
WYE¥%……W#@%^&%&……??诶?
呼……终于停下来了。
柏栩川抬起爪子遮住脸,偷偷从指缝里往上看,只见恢复正常的贺衍之一脸无奈地说:“你忘记说台词了。”
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