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的事情,但是我给我妈妈打了电话,妈妈住在外区,接到我电话的时候她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
沐春有些不耐烦,香槟喝完之后,他还觉得不尽兴,又给自己拿了一罐苏打水。
“我解释了好一会,站在操场上讲电话真不容易,但这种电话在走廊上或者办公室讲更是会让人觉得奇怪吧。在操场上上体育课的孩子们特别吵,我就大声在电话里说,妈妈,放心啦,没什么事,就是有些担心房门没有锁好,想麻烦妈妈去看一下。
妈妈说不去不去,约了早场麻将呢,我又解释了好一会,心想,这电话既然已经厚着脸皮打了,总不能就这样算了,于是又说了差不多有十分钟。”
“所以,妈妈去你家帮你检查房门的事情了?”
沐春问道。
“是......啊,我让妈妈去检查一下门锁有没有锁紧,要知道这个门其实是很容易打开的。”
“这么说拍录像这个方法已经没用了啊。”
沐春的脸色有点懊丧,又自暴自弃般喝了几口苏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