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钟宇新身体就颤抖一分。
直到最后一句,钟宇新已然惊恐满面,他只觉得身处地狱。
“你这个魔鬼!”
钟宇新惊恐的后退。
“魔鬼?”
陈淮安想起自己那天去重铭医院第三层的场景。
那冰冷的手术刀,推车上各种血淋淋的脏器。
地狱上的刑法,每天都在这一层上演。
谁是魔鬼,谁又分得清呢?
“我说我说!”
没等陈淮安继续说话,钟宇新声音颤抖。
“我那天没对夏伶雪怎么样!”
“只是用威胁她如果不嫁给我,我就把夏氏毁了。”
说完,他还谨慎的看着陈淮安的表情。
看到陈淮安面露不喜。
他连忙道:“夏伶雪她直接拒绝了我,然后...”
说到这,钟宇新一顿,不敢继续说下去。
“然后怎么样?”
陈淮安冷声问道。
钟宇新咽了咽口水,沙哑道。
“我说了,你要保证放了我,不对我做任何事情!”
“可以,没问题。”
陈淮安爽快答应。
听的陈淮安如此保证,钟宇新稍稍安心了一些。
他一咬牙,继续说道。
“我后面用你来威胁夏伶雪,如若她不脱衣服,我便将你弄死。”
“直到这样,她才...”
陈淮安紧闭双眼。
原来,是因为这样。
这傻丫头,真的是...
太蠢了!
陈淮安摇头叹息,起身推开药房,走了出去。
钟宇新见陈淮安不理自己,急道。
“陈淮安,你说好要放了我的!”
陈淮安背着身子,淡淡道。
“我确实是放了你,但你是我徒弟抓的。”
“放心,他曾是你们医院的主治医师,手术经验丰富。”
“我看你腿脚不便,让他来为你手术,相信很快会没事的。”
陈淮安的话,重重压垮了钟宇新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
“我父亲是武王,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父亲回来救我的!”
钟宇新撕心裂肺,眼神空洞而恐怖。
他知道如果自己在这里,等待他的是那些冰冷的手术刀。
一想起那场景,钟宇新下身一热。
竟是直接尿了裤子!
“我父亲是钟子英!你去查查,你得罪不起!”
“家父钟子英...”
......
钟宇新喃喃自语,状若痴呆。
随着陈淮安将门关上,钟宇新的声音逐渐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