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比她以前的教书先生有趣多了。
课堂气氛轻松，到了举手发问环节。
一个女生站起来问：“不知道顾教授您刷不刷微博，最近微博上有一条关于顾家很火的热搜？”
顾仲书轻笑：“偶尔看看，这位同学想说什么直接说好了。”
女生：“请问顾教授知道顾月和顾家养女灵韵pk高三科目月考成绩一事吗？顾教授比较看好谁？”
原本有些吵闹的教室因为女生的问题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期待顾仲书的回答。
有人小声嘀咕。
“这还有的选吗？当然是顾月，谁不知道灵韵只有小学三年级文凭？”
“亲妹妹和干妹妹，顾教授肯定选顾月啊！”
“天哪，太敢问了，我好怕顾教授突然问一句灵韵是谁，那就好玩了。”
“说不定，灵韵不是最近去才回顾家吗？顾教授这段时间一直在忙文献，可能真不知道灵韵是谁。”
……
百里嘀咕：“放屁，灵韵你完全碾压顾月，顾月是什么东西也配和你比？”
灵韵笑笑没说话。
台上，顾仲书浅笑，如松如柏：“这位同学的问题很刁钻啊，两个都是妹妹，我可不能偏心，月儿的学习成绩是大家有目共睹，至于阿韵，阿韵很聪明。”
台下爆出一阵哄笑。
“笑不活了，阿韵很聪明！顾教授这是实在找不到词夸灵韵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