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东西很快的。”宋沿暃不撒手道。
奚淞清实在无奈,只得妥协道:“好好好,那便再教你一套掌法。于是起身,出门。宋沿暃连忙跟上那人脚步还不忘道:“公子你真好!”
月光笼罩之下,院中光辉斑驳,奚淞清立于院中,犹如飘渺不可一视的仙人,马上就要奔月而去。朦胧间,奚淞清半侧过身,清冽好听的声音响起道:“好好看着。”于是便运掌,整个人身姿矫健,如同行云流水,劲风在掌心汇集,随着那人动作,尘土纷纷扬起,在月辉照耀之下,闪着细碎的银光,别有一番美感,奚淞清侧身将那劲风打出,向宋沿暃袭来,裹挟着内力的劲风擦过宋沿暃耳侧,而后便消逝了。
奚淞清收回了动作,言道:“这套拳法简单些,你悟性不错,练个几次应当能学个十之八九。”
“多谢公子!”
宋沿暃迫不及待的学着奚淞清方才的动作舞动起来。奚淞清抱臂倚在门框上,时不时纠正点拨下宋沿暃的动作,待宋沿暃可独立打出一套时,便掩门进屋了。
宋沿暃可从未如此用功过,可能是胜负欲被激起,苦练也乐此不疲。
澜竹轩。
段璋毅坐在烛火之下,灯影绰绰.。俊美的侧脸在烛火映照之下更显无暇。
“王爷,瑞王那边传来消息,瑞王已将吕梁镇的泄洪事宜处理好了,明日就该带着人往刘安方向开河道。”
“吕梁毕竟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段璋敛还不敢造次,可到了刘安必会有所动作,派人盯紧些。”
“是”。裴灏南应下
“太子那边有何动作。”
“太子殿下派了四个人去了锦州。”
“锦州是太后的母乡,一月后便是太后的寿宴。”
“难不成是为了替太后娘娘寻寿宴礼品。”
“这是其一,就怕是打着寻礼的幌子去拉结外戚,你可别忘了,锦州可不只是太后的母乡,当今皇后薛氏可也是锦州人。”
“属下已经派人去锦州探消息了。”
“嗯,做的好。敬远侯府的动静如何。”
“那边传来消息,敬远侯每月甘七出府礼佛直至甘九回府,月月如此。”
“派人盯紧些,看看奚明复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是。”顿了顿裴灏南又道:“王爷,王…郎君的侍从今日一早便出了听澜轩,属下与其交锋过,那人有内力傍身,不像是寻常侍从。”
“不只是那个侍卫,奚淞清身具武功且内力深厚。”
裴灏南微微惊诧,才道:“王爷,王妃留在身边终究是隐患。”
半晌,段璋毅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先派人去查查奚林涧及他身边的侍卫。”
“是。”裴灏南领命便转身轻掩门走了。
屋中,段璋毅望着那隐隐绰绰的烛火,眼神晦暗几分,手中仍轻抚着那枚月白色的玉佩。玉佩入手微凉,但被保存的完好,美玉无瑕,可见用心。
过了许久屋内烛火暗下,徒留月光辉映,竹柏飘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