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吗?”
毛利藤四郎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男棋手还好,女棋手立刻就过来摸头摸脸摸手手了。
陷入人民海洋的毛利挣扎无果——他当然挣扎地开,但是他可不能那么做,他现在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子。一切异常都不可以暴露出来!
“哈哈,不是不是,是一个朋友的弟弟,托付我照顾几天。他很乖的,所以这孩子能晚上和我一起睡吗?”安娜笑着解释,并且提前报备。
不是每一个棋手都可以睡单人间的,至少安娜这种初段没有这种待遇。她是和另外一位初段睡的双人间,这就是在询问对方。如果得到的是否定回答,那安娜就要考虑自己在酒店订一间房了。
她并不想搞什么特殊,所以事情能够互相体谅解决那就最好了。
“没关系,没关系,这么可爱的孩子!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和安娜同住一间房的是年轻的安生鹿美初段,她入段已经两年多了,一直没有升段。不过她也没有因此怨天尤人,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姐姐。
“毛利,毛利藤四郎。”安娜面不改色地回答。
是的,懂行的人一定会发现这和那把珍贵的古董刀剑重名了。但是这又怎么样呢?毛利在日本并不是一个罕见的姓氏,如果姓毛利的夫妇喜爱刀剑,给自己的儿子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似乎也不足为奇。
再说了,日本人取名很多都很奇怪的,安娜甚至觉得毛利藤四郎比绝大多数都要正常的多。
安生鹿美小姐姐显然不是刀剑爱好者,连觉得奇怪都没有,直接摸了摸毛利的头:“原来是是毛利藤四郎啊,那姐姐叫你藤四郎好不好?”
带毛利出门确实有一点比五虎退和小夜要强,这孩子可比另外两个活泼多了。按照安娜的指示,他只需要本色出演就可以了。这些姐姐阿姨眼里,这就是一个年纪小小却想要扮大人的小朋友,旅途无聊,都喜欢和他说话呢。
至于安娜,她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物,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这一趟的京都之行她会收获一些没有预想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