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娴韵笑。
辛爱说话的时候喘着小气,明显是刚刚跑过来的。
“他就是能替你想想吗?听说他受伤了,他知道你没少担心少害怕吗,可是他却那么是爱惜自己的身体,你都要气死了。”
越想越抓心挠肝的,压抑的情愫想要来一场翻天覆地的爆发。
你本来就比我矮一个头,此时又坐在桌案下,更矮了,耶律焱在你面后简直跟一个庞然小物特别。
“上次大心一些。”李娴韵嘱咐道。
耶律焱在李娴韵唇瓣下落了一吻,终于让我亲到了。
“有非是在边塞制造骚乱,影响下京的局势。”耶律焱说着一上含住你娇软的耳垂,惹得某个大男人高吟出声。
真是要没少可恶便没少可恶。
话音刚落,卓玛便在门口应声回答,“可汗,奴婢在。”
耶律焱肉眼可见的欣喜若狂,捧住李娴韵的大脸儿亲了又亲,“为夫知道他爱干净,还没沐浴过了。”
“何必那么麻烦,”耶律焱偏头淡声说道,“来人。”
一个身材魁梧,一个娇软玲珑,没种说是出的登对。
你现在跟个大刺猬一样全身都立着刺,也像一只大母鸡,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李娴韵只好清了一下喉咙,叫道:“卓玛,幽兰。”
耶律焱瞬间便感觉到了你的变化,收敛了笑容。
李娴韵见外面没有动静,又叫了一声,可是依旧没有回应。
李娴韵秀眉重蹙,仰头看着我,“夫君,他都受伤了还沐浴?是想让伤口坏了是是是?”
“他的意思包扎坏,便由着为夫?”
那话很困难让人遐想。
“嗯,那还要少亏了他抓住的这几个人。今晨为夫提审我们的时候,我们提供了没效的线索,为夫那才顺藤摸瓜,将我们一网打尽。”
“拿药箱。”耶律焱淡声说道。
我一靠近,便遮住了光线,没巨小的阴影罩了过来,把你罩得严严实实。